这些人可不会这么想,只会觉得你以天师府之威势,欺负弱小;
或许是心里了然,却因为忌惮、羡妒等等人心的龃龉,加入讨伐的人群之中。
所谓众怒难犯,不外如是。
摇头失笑,人间固然如此。
面上挂着恬淡笑容,言语缥缈而温柔:“诸位不就是想测测我天师府门下的深浅么?不用遮遮掩掩,我李无敌,接受在场同辈挑战,来者一概不拒,人数嘛?”
摸着下巴,一拍手:“一个一个上太麻烦,这样,你们一起上好了。”
这可比捅了一百个马蜂窝还夸张,怒声四起。
“信口雌黄,不当人子。”
“黄口小儿,大放厥词!”
张静清眉头直跳:“长眠子,胡言乱语做什么,还不快下来。”
张之维微微含笑,他自是明白,大师兄可不是胡说八道,师父也是碍于脸面开口。
中小门派议论纷纷,大族大派目光变换,一人之力,放言战在场所有小辈。
这已经不是狂不狂的问题,而是有没有边界的问题。
“师父,不是我说,瞧瞧大伙,我要这么下去,背地里指不定怎么戳天师府的脊梁骨,我听你的,以德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