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吕慈抓耳挠腮:“到底是什么?”
吕仁嘴角微勾,顾左右而言他:“瞧,地上有脚印,还新鲜。”
吕慈自是明悟,离开的路径不少,他们这条最近,而新鲜脚印是谁的,并不用多猜。
“行,那追上去,我自己问他,当然历练不能和他一起,免得风头被人抢走。”
……
沉月华散,山空风寒。
竭力摆脱阴云的冰轮,在贾家父子眼中,好似受贼人玷污反倒与其痴缠交媾的良家。
卷过光秃群山的寒风,于贾家父子耳内,犹如看着妻子沉沦欲海却无能狂怒的丈夫。
哀莫大于心死,贾豹头上缠了一圈白布,皮膜时有痛楚袭来,叫他恨不得捶胸顿足。
其实他那一颅脑浆子尚且完好,只是头皮受人捏出指印,纵然近水楼台,远比手足肢体受伤来的痛苦,却也并非无法忍受,怎奈此心千疮百孔,痛苦增长何止十倍!
“爹,是我没用,他向我走来的时候,我感觉整个天师府,整个龙虎山都一起撞了过来,咱们贾家村若是接触,一碰就碎,孩儿心里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