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没有其他的意思。”
他掰着手指,认真道:“前辈出发点是好的,不过知不知道差点铸成大错,我要是听你的长篇大论,以后喝酒吃肉还得受到良心的拷问,这碗酒是几户人家的伙食?那口肉是几户人家的口粮,我这人又喜欢喝酒吃肉,这辈子都离不开,前辈知不知道,差点给晚辈余生造成多大的困惑,或许一个想不通,就遁入佛门了。”
“未尝不可,你若入佛门,可拜在苦厄师父门下,和非想这个俗家弟子不同,好多人都求不来的缘法。”
看着严公老含笑的面容,李无眠怒道:“呸,老子才不当秃驴。”
拍开另一坛:“打死我都不当。”
他也不顾忌苦厄大师就在后堂,以神僧的神通,岂能瞒过耳目,而后堂沉默一片。
田晋中兴致高昂:“大师兄说得好,秃驴都是害人的!”
严公老太阳穴突突的跳,生怕苦厄大师冲出来将两人收拾了,当着和尚骂秃驴,还贬低佛门,这能忍?
李无眠哈哈大笑:“前辈说我吸食民脂民膏,我便告与前辈,取之于民,当用之于民!”
旋即痛饮,又撕下半只烧鸡,连皮带骨大口咀嚼,吃得是满口油膏,快意至极。
严公老闻言心中一震,观其雄姿无两,率性无拘,慈悲固然重要,却也不能受慈悲所困,方可能人所不能也!
第239章脂谈膏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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