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那杯奶茶太冰了，书璃回去没多久，就感觉腹部一阵闷疼。
她下意识去了卫生间，发现她生理期居然来了，比预期的还要早两天。
心里总觉得今天晚上会不平静。
果然，刚开始还可以忍受，到后面就越来越疼了，疼的她在床上翻滚着，额头上直冒冷汗。
已经是半夜了，她不想吵醒奶奶，就硬生生熬到了天亮。
等到柳晓霜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困的睡着了，脸色白的不成样子。
柳晓霜吓得不行，嘴里一直喊着她：“璃璃，璃璃……”
书璃被叫醒后，感觉浑身冰冷，肚子里像是有倒刺在勾她的肉。
“奶奶，我肚子疼……”
“怎么疼成这样，是不是又偷偷喝冷饮了？”以往她也会疼，但不会像现在这样。
事实证明她的怀疑不无道理，此刻女孩没吱声了，眼神飘忽，心虚的不行。
“你这孩子怎么不听劝呢？”
柳晓霜气她不顾自己，就知道嘴馋，帮她盖好被子就出了门。
再回来时，手里端着一碗红糖姜水。
书璃不喜欢它的味道，但这次她一口闷了下去，速度快的刚接过不到5秒就喝完了。
没办法，谁让她惹奶奶生气了。
见她皱着脸喝完一大碗，柳晓霜也就没再数落她了，给她套了双袜子，又帮她按着虎口缓解疼痛。
“奶奶，你怎么这么好？”
对方没好气道：“奶奶可不随便对别人这么好，也就对你这丫头了，偏偏你还这么不让我省心！”
“那奶奶一直陪我在身边，监督我，我保证听话！”
柳晓霜的手突然顿住了一秒，后又接着摁起来。
她自己也不知道还能陪她多久，要是能看见她找到托付终身的人，她死后也无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