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弄呗,又不急这几天,总比人累死的好。”
李云山闻言也没说好还是不好。
一下午没弄多少谷子,后面过筛的事他也不管,提了桶去山上捉鱼了。
收拾完谷子她把院子扫着收拾了,进厨房烧了些水洗了一下换了身衣服就去屋子里缝被褥上的布了。
这个季节天黑的快,缝完被褥太阳也落山了。
洗了半盆菌子炒了把谷子铺到上面焖饭,正打算去后院给鸡喂食的时候黑子从场地那边传来了叫声,她没管,给鸡把食喂了,掐了把葱和老的只能看绿的青菜。
出了门就见李云山提着桶又提着团灰不溜秋的东西从场地那边过来,等走近了才发现是兔子。
“小兔子?”她有些意外,这东西跑起来人可捉不住。
“哪来的?死了吗?”
“活的。”李云山给她看“黑子从洞里刨出来的,本来四只的,一只让它咬死了,这三只是我从它嘴里抢下来的。”
她这回是真的惊讶了,黑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兔子看起来很馋,好在并没有要抢夺的意思。
李云山把桶放了,去后院的棚子里把之前装过鸡崽的笼子拿出来把兔子扔了进去。
黑子一直盯着倒也不动嘴,毛小岁用指头戳了一下,问“这么小能活吗?野兔子好像不好养吧?”
“不知道。”李云山扔了几根干草给它们,几只兔窝在一起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桶里抓了不少鱼,李云山麻利的杀了两条煮汤,吃过饭后毛小岁又去看了眼兔子,之前扔的草吃了几口,人一靠近的时候还是会往笼子角落里躲。
她盯着看了会听着李云山喊她之后就上了个茅房堵门回屋了。
李云山刚洗完头发还湿漉漉的,她用布巾给擦了一下,又晾的半干的时候才关了门窗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