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病,但是惹人怜爱。
“对不起。”
高山知道白则只是太过关心自己,她摆了摆手道:“我没怪你。我还在录节目,真不用担心,你赶紧回家去。”
白则一眼就看出来戚云箫看高山的眼神不对劲,他坚定道:“我不回去!我要在这守着你!"
高山知道白则那性子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她道:“算了,反正着房间挺大的,你想留就留下来吧。”
白则眼睛一亮:“那我跟你一起睡!”
高山一把推开了白则凑过来的脑袋:“我还想见到明天的太阳。”
随后高山又转头对戚云箫道,“队长,你先去洗澡吧,明天还要早起录节目。”
此时的戚云箫已经从那种变态的状态中抽离出来了,他点了点头就进了浴室。
高山累了一整天,没精力应付白则,她道:“我先去睡了,你自便吧。”
说完之后高山就自顾自地躺上了柔软的大床,睡意一阵一阵侵袭着她的大脑,眼前的画面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轻轻哗啦一声,似乎是浴室的门被推开了,半梦半醒中的高山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
对,她想起来了,浴室的门是连着卧室的。
朦胧水汽中,身材高大的男人穿着一身白色的浴袍,但浴袍的尺寸似乎有些小了,光滑紧实的胸肌将领口撑开,一滴水珠滚落,留下一条蜿蜒的痕迹后就隐没在沟壑深处。
好大……不知道戚云箫和白则比起来谁的更大一点。
高山的鼻子又开始痒了,她忍不住揉了揉,手指忽然感觉到一股略带粘稠的湿意。
“戚云箫你想对高山做什么?”
一道充满怒意的呵斥声从门口传来,高山转头一看,发现白则不知上哪洗了个澡,怀中还抱着一床被子。
白则目光落在高山身上,刹那间脸色巨变,他立马扔了被子冲过来抱起了高山,“高山别怕,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戚云箫眉头蹙起,抽了张纸帮高山擦脸,问:“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高山的眼神还有些茫然,她抬起手,白皙的手指已经被鲜血染红,她这才发现自己刚刚流的原来不是鼻涕而是血。
高山还很困,她有气无力道:“没事,老毛病了,过一会就好。”
白则咬牙狠狠地瞪了一眼戚云箫:“你还好意思问!如果不是你故意勾.引,高山怎么会流这么多鼻血?滚开!别挡道!”
高山连忙摆手:“跟队长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
被白则抱着的高山视线正好落在了戚云箫的肩颈处,戚云箫不仅长了一张近乎完美的脸,就连骨骼和肌肉的走势都和谐至极。脖颈修长,锁骨线条干净利落,健硕的肌肉包裹其上,那是力与美的极致结合,犹如被上天仔细雕琢过的大理石雕像,又冷又欲。
一小股鼻血再次喷涌而出,高山伸手去捂,但没捂住,鼻血落在衣领处,瞬间洇开一小片红。
白则大惊失色,要不是还抱着高山,他都恨不得把戚云箫给扔出去。
戚云箫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他立马扯了扯浴袍的领子,但总有一小片肌肤会悄悄地在外招摇,引.诱着人窥探其中的风光。
戚云箫道:“我去换件衣服,跟你们一起去医院。”
白则冷哼一声,他理都没理戚云箫,长腿一迈就往外面走。
高山的脑袋还有些晕,她挣脱不开白则的怀抱,只能扯了扯他的袖子,“你该不会真要送我去医院吧?我现在好歹也是爱豆,要是被人拍到了这像什么话?”
白则难得对高山露出凶相,“难道爱豆就不是人了吗?爱豆生病了就不用看病了?”
高山道:“我歇一会就好了。”
白则姿态强硬:“不行!必须得去医院!”
白则下楼之后立马安排司机过来开车,他小心翼翼地把高山放在后座上,他自己正想坐进去的时候,一道黑影更快一步,占据了本该属于他的位置。
白则看向戚云箫的眼神锋利如刀,仿佛能在对方身上刺出一个血窟窿来,那是在高山面前从未展露过的凶狠一面。
“你还有脸来?”
戚云箫一身黑衣,连手腕都被布料严严实实地包裹住,他道:“我会负责。”
白则嗤笑:“需要你负责?”
因为怕耽误治疗的时间,白则没再跟戚云箫争执,他满脸不爽地坐上了副驾驶,让司机赶紧开去距离这里最近的一家医院。
白日里积攒的疲惫让高山的眼皮不受控制地黏在一起,她的脑袋一点一点地往前扑,但突然一只干燥温暖的大手接住了她的下巴。
高山想睁开眼,但是好累,她又不太想睁开。
扶住她脑袋的人明显有些手足无措,但还是轻柔地用湿巾帮她擦掉脸上的鼻血。
好像有什么心声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