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某并非给不起钱之人。”潭唐予想要留下来看看着几人到底是搞什么花样,这才一声不吭的留到现在。
他以为会是阴谋诡计一类的东西,谁曾想这两位小姐的模样,倒像是出了一直忍着的气。还将人捉弄了几下,颇有大仇得报的既视感。
不忍再看如此作为的人早早离去,潭唐予自然是不会学习那些行径的。
他自荷包中捏了一下,忍痛拿出了一两银子放在桌上。
“潭某家中贫寒,并未有过月钱一说。但前个儿得了些,还是能付得起潭某喝的这几口酒水的。”
这话说得,宋兰因觉得自己的嘴角直抽抽,这状元郎,是不是有点那啥?
就是脑子有问题,他们没有说一定要拿钱才能喝酒,偏偏要这么做。
宋兰因在心里面想了想自己想到的那个形容词,叫什么来着,哦,偏执。
还是执拗?别人说的话,只理解自己想理解的片面,甚至固执的做自己所认为对的事情。
嘶,宋兰因倒吸一口气。和这种人打交道,会不会担惊受怕?
因为他只接受自己认为对的东西,听不进去别的。
被自己的想象吓到的宋兰因下意识的挪开几步远离潭唐予。
她一个除开犯罪和道德感低下的东西和事物都接受良好社会主义接班人,还是少和这种不听解释的人少来玩为好。
吵架了都不知道别人为什么生气的。
被扣上莫名其妙的帽子的潭唐予并不知道宋兰因的想法,他放下银子就坐在了跟前的椅子上。
这是要和他们一起坐到最后的样子了。
江一棠用折扇遮住自己的脸,他在心中暗暗叹息。
‘这是遇到难缠的人了。’他目前连询问宋兰因借钱做甚都不好开口再问了。
几人坐在椅子上面面相觑,在对视几眼之间,竟是无人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