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质问,杨立率先反客为主:“元稹儿女士,经人举报,你涉嫌两起杀人案件,请跟我们回警局一趟。”
“你们有什么资格来抓我?”元稹儿嗤笑,“有什么事请跟我的律师去谈。”说完就要拨打电话。
“不用了。”花期期径直走向元稹儿,“找到了,原来是你把她藏了起来。”
花期期将元稹儿的包包抢了过来,对方明显着急起来,“你干嘛?”
花期期直接打开包包,从中掏出一块玄色玉牌,魏玉书见此看向元稹儿,脱口而出:“这不是我昨天丢失的玉牌吗?怎么会在你这里?”
“我捡到的。”元稹儿连忙解释,“就暂时替你保管着。”
花期期懒得看他们演戏,抬手一摔,便将玉牌砸地四分五裂。
随即,纪舒的身影渐渐地从玉牌中浮现出来。
花期期将提前准备的符纸,往她身上一贴,顿时,纪舒的身影开始呈现在众人眼前。
见到这一幕的人都十分惊讶,尤其是魏玉书,他在看到纪舒的脸之后,整个人都发抖起来,这幅模样,可一点不像是不认识纪舒的样子。
一股阴冷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纪舒朝着一个方向飘去。
“别、别过来。”魏玉书畏缩在沙发上,脸色苍白,此刻因为契约反噬,正痛苦地捂着胸口。
纪舒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你在害怕我吗?怕我报仇杀了你?”
她心中的怒火和怨恨让她无法平息自己的情绪,伸出双手,死死地掐住仇人的脖子,发出凄厉的喊声:“你害我死的好惨……”
“不是我。”魏玉书被吓地发出无助的哀嚎,“都是元稹儿做的,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死的,我真的不知道,求你放过我吧,求你放过我,我只是个棋子,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她计划好的。”魏玉书指着元稹儿。
元稹儿倒是还有几分镇定,她牢牢捏紧手机,看着魏玉书指着自己的模样,心里涌起一股伤心,她多年的倾心培养,终究是遭受不住实现残酷,变成一场讽刺的背叛。
“是,”她的声音显地异常冷静,“这一切都是我干的。”
纪舒将手放开,悠悠地转向元稹儿,一张血琳琳的脸,忽地贴近到她眼前。
这堪比恐怖片的惊悚画面,换作一般人早就被吓地吱哇乱叫,就跟现在的魏玉书差不多。
不过元稹儿却是一点没反应,反而迎上纪舒被摔地稀烂的脸,重复道:“是我,杀的你。”
“为什么?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害死我?”
“因为他。”元稹儿梗着脖子,继续说道:“当年,我为了他的事业能够红火,便听信道士的话,想养小鬼增运,可是符合条件的小鬼哪是那么好找的,最后我便接受那人意见,买来一个小孩,在无人处收取他的魂魄,没想到我做的那么隐蔽,却还是被私生粉拍到。”
她看向纪舒,“这就怪不了我,谁让你那么远还跟来偷拍呢,而且因为你,那个小孩的魂魄也被吓跑,最后,只能让你来顶替。”
花期期倒是高看了她一眼,起码敢作敢当,就是眼光不太行。
被掐完脖子,缓过来的魏玉书,一脸后怕地看着元稹儿:“元姐,你没告诉我这些,你竟然为了我杀人,你太可怕了!”
“我可怕?”元稹儿嘲讽地看向他,“你不也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一切吗?”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吗?”给玉牌喂血,许愿的事,可都是魏玉书在做。
此刻听着对方理所当然的语气,再想起以前被自己忽略掉的细节,活了大半辈子的元稹儿,有些想笑,她笑自己,以前可真是被猪油蒙了心,竟然会看上这样没种的货色。
魏玉书矢口否认,“我怎么会知道?”但他的眼神却心虚地不敢正视对方。
花期期看到他的反应,心中一阵冷笑,她觉得这男人真是个懦夫,连面对自己的罪恶都没有勇气,只会躲在女人后面,装作无辜。
“都闭嘴!”
知道一切真相后的纪舒,看着眼前一对男女,怨气溢出,眼眸开始流出红色的泪水。
“你们都给我去陪葬吧!”说完,一手一个,掐住脖子,将人吊在半空中。
“救命……”魏玉书拼命挣扎。
杨立想要过去救人,却被花期期拦住。
“别过去,她已经彻底崩溃。”浑身都是怨气。
“不能将人直接弄死,他们应该交给国家审判。”
“你说得对,他们如果死了,纪舒就投不了胎了,这可不行。”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事,可不能干。
花期期一击符纸,打进纪舒的体内,瞬间,被吊在空中的两个人,便失控掉落下来。
“救命,杀人了!”一落地,魏玉书就被吓地连滚带爬地往门外逃去。
结果,却没注意看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