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曾着急的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太不谨慎了,太不谨慎了。”
“李主任,我……”
等人走的差不多了,老曾挤了过来,熬了一天,腿都发酸了,可心里酸的更厉害。谁能想到,卢老的徒弟竟然搞烧伤,还特么搞出名堂来了。后悔的老曾,肠子都快断了。
要按照老李,李存厚以前的个性,绝对会给曾主任一个后脑勺,让他感受感受知识分子的清高。
可现在,李存厚没时间也没心思和这种人较劲了。一切为了手术指南,一切为了张凡的这几天的手术。
“我的同志哥,你都多大的人了,还没一点点城府吗。这样不行啊,也就我和张凡都好说话。行了,我也不多说了,只要患者,只要有符合条件的患者。你也可以参与,但是后期的编撰,你还是要管理好自己的这个……”
“懂,我懂,谢谢,谢谢了,一定替我给张院道个歉,我现在就去联系。”
一群人急匆匆的走了。
老李这个时候,扶着墙,不知道是累了还是太高兴了,反正好像浑身发软。看着显示器里的还在忙碌的张凡,李存厚眼睛都湿润了。想想这些年在国外受的罪,回国受的气,真的,虽然显示器里的这个小伙子在手术台上不讲道理,霸道的要死,可心里是热的,人是真诚的。
老李如同一个幽怨的小媳妇一样,靠在门框上看着张凡。
青鸟,青大附属医院的办公楼里,卢老翻看着近期的看着实验报告,自从封刀以后,生活算是进入了正规,老头都有时间和老伴到老年中心打个桥牌了。
老头爱好不多,什么麻将象棋都不太会,就是爱好下个桥牌,他们这一代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比张凡他们80后的还时髦,也不知道是当年出国学的还是跟着邓老爷子,桥牌打的好不好不知道,可架势还是有的。
路宁,张凡的小师哥敲了敲门,进到了自己老师的办公室。
“呵呵,怎么有功夫来我这里了。你实验室不忙吗。”没有张凡,路宁就是卢老头的关门弟子了。而且,路宁和卢老爷子更加的相似,偏实验室。
“我来看看您。最近倒是也挺忙。”没有外人,路宁很自然的给老师茶杯里面蓄了点水,老头现在茶也不喝了,就喝点白开水,茶水喝多了,前列腺造反。
“有这个心就行了,别老来看我耽搁你时间,你现在研究的我也帮不上,肝胆胰脾不分家,可到底还是跨了一点,你胰腺方面要是有问题,可以找你师伯聊聊。”
卢老自从不上手术台后,脾气日渐的和蔼,真的有一种耳顺的趋势。不像以前,明明自己年老体衰,做不到以前的水准,然后发脾气手术台上骂人,怪助手没辅助好,怪器械公司的器械不好使。反正,老头临封刀的哪些日子,就如同到了更年期的老头头一样,脾气格外的古怪。
“嗯,好的。您的起色最近不错啊。”路宁自己也拿了杯水,坐在老师面前笑着问候。
医疗圈里,师徒反目的太多,可毕业后还如此亲密,也不多。
“能不错吗,天天吃饱了就去打桥牌,也不加班,也不手术的,气色要再不好,都成浪费粮食的了。”
老头笑呵呵的。
“小师弟这几天号召了一帮人。好像要出什么手术指南。”
“什么,手术指南?”卢老头摘掉老花镜,不相信的看着路宁。
路宁点了点头。
“哎呀呀,哎呀呀,这小子终于睡醒了。是你提醒的?”
“不是。”
“哪方面的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