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乌鸦眼中含泪,话未说完,就咽气了。
“南桥?这只乌鸦说话的声音是南桥吗?”秦暮雨一把将我从地上抓起来,盯着我手心里捧着的死去的白头乌鸦惊诧地问道。
我沉默而哀伤地看着手心里死去的白头乌鸦,心里清楚一旦我承认刚才那是南桥的声音,秦暮雨必定借题发挥对我发狂……
忽然天幕里飞来一群鸟,领头的大鸟飞到了我跟前,将我手心里的白头乌鸦衔走了。
“你说话啊,刚才是不是南桥的声音?那臭小子什么时候学会了与乌鸦通灵的本领的?”黑夜的小院里,脚踩着满地玫瑰花,秦暮雨拽着我的胳膊,看着我急急逼问道,“你们最近是不是一直在用这种方式偷偷联系?啊?!你说呀!”
一天没吃饭,加上重伤初愈,再经受秦暮雨这一番求婚仪式的刺激,以及白头乌鸦的死亡给我的打击,还未被抓着胳膊晃两下我的身子,我就眼前一黑,昏倒了……
昏倒以后,我做噩梦了,梦见前世的索达吉在他的营帐里,让一个异族的白人老婆婆给昏迷中的我换上了异族女子的长裙,然后将我抱上他的马背,走密道,将我送到了秦暮雨的军营外……
可秦暮雨将我带回营帐内后,却请来了附近村寨里的老妪,让老妪来查验我是否还是“完璧之身”……
确认我依然是清白之身以后,秦暮雨开始和他的几个兄弟谋划毒杀敌方头领索达吉的计谋……
我难过地从梦境中醒来,一睁眼就看见秦暮雨神情肃穆的脸。
我泪眼婆娑地看着秦暮雨,悲哀地感叹道:“原来你前世就怀疑过我与索达吉之间是否清白……沈月吟对你那样痴心,你却利用她替你杀人。你的心机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