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走吧。慢点儿开!安全第一!”
“好,谢谢调查组同志。”
几分钟后,杨孟帆在电话那头轻声对我说:“尘儿,我都多久没喝酒了,交警竟然怀疑我酒驾……”
我担心他根本不相信我睡着了,反而会怀疑我出什么事了,于是轻声对他安抚道:“你听话,慢点开。”
“尘儿,我好想你啊……你想我吗?”
“想……”
“等着我,我快到楼下了。”
“好……”
约莫十几分钟后,我听见门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杨孟帆一路跑着上楼,推门而入。
“尘儿……”杨孟帆进门后将门关上,犹似饿虎扑食一般……
我没有感觉到这是一场多么深情浪漫的交欢,只觉得是两只野兽在歇斯底里地释放着最原始的□□。
在交融到癫狂的境界时,我甚至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瞬间魂魄都被撞击离体了。
我飘于半空中,看着自己与杨孟帆沉沦疯癫的模样,只觉得这样的自己陌生又可怕,我动了找魇婆帮我驱蛊的念头。
因为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我会疯魔,杨孟帆也会被这畸形而兽性的爱摧毁……
几经缠绵与激战以后,我被杨孟帆紧紧地抱在怀里,我们面对着面侧卧着,缠抱着,呼吸着彼此口鼻里呼出的滚烫的气息,在对视的眼波里,继续沉沦。
等到身体里的悸动逐渐消退时,我恢复了清醒和理智,我看着杨孟帆仍是迷醉的双眼,轻声说:“孟帆,如果我找到人给我驱蛊,你会支持我吗?”
“驱蛊是什么?你杀死你体内蛊虫的意思吗?”杨孟帆懵然看着我问道。
“对。我们一起找驱蛊人,杀死我们体内的蛊虫吧。我总感觉这些蛊虫,迟早有一天会吞噬我们的意识,让我们变成他们的傀儡,好似行尸走肉一般。”我忧虑地看着杨孟帆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