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但我只是耸了耸肩,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且难以捉摸的诡笑。
随即,我就拎着我的大包小包,转身洒脱地走进了小楼。
“走啊,我饿啦!”我听见忆唐在我身后拽拉着南桥离开,但是南桥好像特别不情愿的样子,直到我进了屋,准备关上大门时,才见南桥被忆唐拖拽着走远了。
回到小楼后,我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来到了阿烈身边,看着它痛苦地躺在地上发出哀嚎声时,我的心情瞬间低落至极。它是秦先生的忠犬,它守护的人,就是秦先生想守护的人,它痛恨的人,就是秦先生厌恶的人。
是我连累了阿烈,想起它第一次现身救我的往事,我内心百感交集,难过地跪在了地上,附身轻轻用头挨着它的头,难过地对它说:“以后不要去攻击那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了,听我的,好不好……”
阿烈用一双明亮的黑眼眸盯着我,发出紧蹙的呜呜的叫声,我也不知道它这是同意了,还是在反对我的意见。
但我感觉它不能听我的,狗随主人的性格,阿烈和秦先生一样,都很苦执。
“阿烈不会有事的,妈妈别担心。”想不到一旁的女儿竟反过来安慰起我来了。
“是的,阿烈休养几天就能恢复以往的精气神。”刘姨在一旁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给你们买新年礼物了。”我站起身来,对刘姨和孩子说道,并开始把自己买给他们的衣服、鞋子展示给他们看。
气氛瞬间又变得轻松了许多……
夜里哄睡了孩子以后,微信上秦暮雨给我发语音消息了。
“听说你今天出去烫头发了,你今晚发发慈悲心,来14号房间看一下我这个囚徒呗,让我亲自品鉴品鉴美发师的技术水平好不好……”秦先生在语音里温柔又暧昧地对我说道。
虽然小院与14号房间只有一墙之隔,但是我们也是许久不联系了,怎么他的“画风”突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