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以及她做的事情产生了兴趣。
就在这时,外头院子里有一侍卫忍不住问另一个侍卫,你能猜出来吗?
这一声不高不低,屋里的人也听到了。
挟持着苏锦书的侍卫恶狠狠地瞪了那两人一眼,随后朗声道,“主子,我们在门口抓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女子……”
“带进来。”
屋里男人的声线有点阴柔,入耳瑟瑟。
苏锦书被按跪在那个男人跟前。
男人先是在她跟前转了两圈,而后伸手去抬苏锦书的下巴,苏锦书忙躲开,男子不屑,冷哼道,“躲什么躲?跟我玩欲擒故纵吗?她就没告诉你,让你取悦我?天天跟推倒醋缸,让人跟踪,回回被我的人发现,她也不觉得羞耻,回回再来,若不是她……哼,仗着我不能把她怎样,她就这样肆无忌惮?把她拖出去,狠狠打,打完了丢去她那里。告诉她,我不能动她,但她身边的人我见一回打一回!她不怕她身边人死绝了,就继续来!”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高,到后来已经是愤怒了。
是。
那侍卫一把抓起苏锦书就欲将她带出去。
苏锦书却恍遭雷击!
她想质问,凭啥打我啊?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说的那个人!我只是路过啊,求放过!
但这会儿她不能说,她不是那个人的人,一旦被证实她只是个路人甲,那她必死!
原因无他,她知晓了这男人的隐秘,包括他找了一个杀害亲夫的女人做小三儿,同时他还被人监视监控,不止一次!
这两件事儿,都是这男人的短处。
当一个人孤身一人,四面都是狼,即便你知道了狼的惊天秘密,你又能对狼造成什么威胁?
因为这个人马上就要被狼吃了,进了狼肚子,秘密也就守住了。
所以,她得装,装作是男人认为的那个人的人!
这有点绕嘴,也许换个说法就是,不管苏锦书是谁,只要她不想挨打,那就得动脑子!
“别,别打我,我知道县老爷为啥相信她是误杀亲夫的!”
苏锦书指着男人身边面容娇柔的女子,说道。
“你……你胡说,你不可能……”
女子本来正在看戏,忽然被人提及,她眼底闪过一丝明显的慌乱,但转瞬即逝。
一个能手刃亲夫的女人,其心理承受能力自然是比一般人好太多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苏锦书冷冷地说道。
男人这时才很仔细地看清楚了苏锦书的脸,面容姣好,眼底如同一汪澄澈的泉水,让人不敢与她对视,生怕这一眼就是万年,一眼就深陷其中,再也无法自拔!
男人微怔愣,似乎在那人身边没见着有如此神采的女婢?
“贵人,你不要听她胡沁,她不可能知道,她又没在场!”
那女子忙去拉男人的手臂。
男人颇有些鄙夷地甩开她的手,冷冷地看着她,“自古杀人偿命,谁都不能避免!你若是还有点良心,就自行了断去陪你早走一步的丈夫,若你死不认罪,就不要怪我无情!”
男人转头看向苏锦书,“你不是她的人?”
她?
苏锦书也闹不懂这个她是男是女,但对方眼神了得,看出她的身份有假,“我……我是来后门吹吹山风的,你信不信?”
“主子,她是个巧舌如簧的,不若让属下拖下去,不怕她不招!”
侍卫又把刀架在苏锦书脖子上。
苏锦书一哆嗦,跟那人说,“只要给我一盏茶的工夫,我就能还原她杀夫的经过!”
“就一盏茶!”
男人发话了。
“贵人,贵人,她不可能知道……”
女人试图再度去抓男人,被男人一脚踹开,“你能见我第二次已经是大造化了,你竟痴心妄想,为此还杀了人,真是歹毒的妇人,可恨!该死!”
他这是同情因他而死的女人的丈夫?
不知道他于女子身上驰骋时,会不会想到女人丈夫头顶的一片大草原是经他全力缔造的!
“检查检查她的手指甲缝隙,如果其中有黑色不明物,那就是锅底灰残留。再不然去检查她死去的男人的衣服,一定也沾染了黑色的锅底灰!”
对于苏锦书的话,女人辩驳道,“如果我男人身上真沾染了锅底灰,那你怎么确定那不是他自己弄上去的?”
“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苏锦书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首先我能确定你是在别人的帮助下杀死你男人的,因为再身子骨懦弱的一个男人也轻易不会被一个女人杀死!你把你男人杀死了之后,用手去抹了锅底灰,涂抹在你男人的脸上,你也因此对县官大人说你看不清那人的容貌才误杀了亲夫,以此蒙混过关!当然,如果你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