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看着南面都城方向,摇了摇头:“或许那老贼真会这么做,但从时间上来看,估计是被人阻止了!”
“左营司马宁?还是卫戍军单旗?”
“卫戍军他曲老贼调动不了,唯一指望的就是左营司!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阻止老贼的应该是马老将军。”刘伯分析道。
徐茂才认同地点了点头,一声长叹:“真是难为马老将军了,这么大岁数,还要掺和其中……”
刘伯没再说话,他其实很明白这些老人的想法,如果不将老国公子女保下来,他们又有何颜面去见老国公呢!
……
随着时间流逝,转眼间过了三天。
在这三天里,徐缺可算玩遍了整个都城,白天飘香楼、风月楼,晚上百花楼、喜凤楼……
跟踪徐缺的暗哨也从二十几人变成了几人,不是他们不想跟踪,而是徐缺真不当人子!
他在风花雪月的享受,外面跟踪之人只能看着,这让谁受得了啊。
徐缺搂着宁云裳,一边欣赏歌舞,一边调戏怀中美人。
“马车两天前就准备好了,而且按照你的要求,已经做了改变。”宁云裳故作娇羞,贴着徐缺耳边道。
徐缺满意地点点头,端起酒杯豪饮起来,看似他在喝酒,其实杯中只是冷掉的茶汤。
“明天开始让人动手,记住,牵动越多的人就越好,让他们忙起来!”
“好的,那您何时离开?”宁云裳问道。
“秘密!”徐缺故作神秘,抱起宁云裳便向房间走去。
看到这纨绔公子又要作妖,盛装妇人等人都是大惊失措,但过后他们就麻木了……
其实他们很好奇,明明美色就在前面,为什么这位徐公子就是不肯咬呢?
他们私下也问过云裳是否有意,而云裳的回答却是:“如果能服侍公子,她死都值得……”
天色未亮,一道人影小心翼翼地离开云裳闺房。他悄无声息地来到百花楼后院,随意上了一辆马车后,便离开了百花楼。
跟踪之人看到四辆一样的马车后,瞬间惊醒起来,他们互相点头确认,脸上同时露出嗜血的笑容。
“这小子终于憋不住了!”
“是啊,等宰了这小子,我们就可以向楼主复命了。”
随着消息传回明德楼,楼主楼白玉也露出了狰狞笑容,虽然他无法弄死徐茂才,但弄死他一个儿子也算报仇!
“去禀告相爷,那小子要离开都城了,再通知下去,一定要知道那小子躲在哪架马车里。”楼白玉道。
“是,楼主!”一位属下抱拳退出。
“徐茂才啊徐茂才,你得知消息后,会不会气死呢?”楼白玉露出狰狞笑容,手指重重扣在桌面。
楼白玉是他江湖中的名字,而他的真名也很少有人知道!
……
天未亮,相府已是灯火通明。
“消息可准确?”曲忠义问向来人。
“我们的人看见他进入一辆马车,然后四辆一样的马车离开百花楼。”一名江湖装扮的侠客拱手回答。
“好,想办法查出他在哪架马车里,我会让人提前埋伏的!”曲忠义道。
江湖侠客抱拳行礼,然后快步离开丞相府。
等人离开后,曲忠义对着一旁管家道:“去通知两位大儒,让他们准备动手!”
老管家领命退出正堂,便向禺山书斋的方向赶去。
……
都城内城城门是卯时一刻开门,外城是卯时三刻放人进入。
等四辆马车从内城两个城门分开后,便向四个外城城门驶去。
赶车的车夫都有命令在身,只要他们半路停下,这趟活就拿不到一分钱。
如果按约定,他们将马车送到指定地方,那他们每人就有一百两!
在这天价的报酬前,四名车夫跟屁股着火一般,驾着马车拼了命地打马。
东门马车刚出城门不到半刻钟,就被一伙江湖之人拦住了。
虽然这车夫喜欢钱,但他更惜命,还没等这些江湖人靠近马车,他便扔掉马鞭跑了……
“搜!”一名持刀男子说道。
等他们翻开帘子时,马车里空空如也……
就在那名男子想说丧气话时,他的同伴觉得很奇怪,立即喊道:“这车有古怪,车板下面是空的!”
随着众人目光仔细打量,这几人顿时笑了出来,可刚将木板拆开,他们就傻眼了!
“这里能藏人?”持刀男人看向同伴。
“撬开!”那同伴不死心,用刀在缝隙上狠狠一撬,刀尖瞬间折了!
“他娘地,是秘铁作的!”
“砸开!”持刀男子大怒。
几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将秘铁板打开,可结果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