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一言不合就动手?
这个王勇,在杨金堂这个县尉眼里的分量很重啊。
看来传言属实,这兄弟俩的感情非常深厚。
这攻击力,也真强。
玛德!
徐太平心中暗骂。
却纹丝不动。
哼!
我就不信周玉成那狗官会眼睁睁看着我死在这里。
狗官老奸巨猾。
就是再想算计我,也不允许自己提拔的捕快在自己面前被杀。
这无关喜好。
只关乎颜面和威严。
狗官真要任由我被杨金堂击杀。
以后还怎么管理简阳县的大小官吏?
狗官哪怕在事后把我绑起来送到杨金堂家供杨金堂消气,也断不允许杨金堂在县衙之内杀我。
狗官一定会出手!
徐太平心中笃定周玉成会出手。
所以,就那么站在原地。
纹丝不动。
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呼——”
杨金堂的攻击瞬息即至。
强烈的劲气刺痛徐太平的咽喉。
爪子已经抓到徐太平脖子上。
徐太平瞬间冷汗淋漓。
草!
狗官不管?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狗官一定会出手!
下一瞬。
“铜墙铁壁!”
轻喝声响起。
周玉成出手了。
一股浓郁的文气在徐太平面前形成一道厚实的铜墙铁壁。
“铛——”
杨金堂结结实实抓在铜墙铁壁上。
发出尖锐的金属撞击声。
震耳欲聋。
杨金堂爪上真气溃散,捂着手掌连连后退。
转身怒视周玉成:“周大人!”
周玉成淡淡道:“杨大人,县衙重地,岂能放肆?”
“你……”
“行了,事已至此,应该善后才是,王屯长伤势骇人但不致命。”
周玉成说到这里,伸手一招,将徐太平手中的笔录抓到手里,扫了一眼:“倒是这份口供,对王屯长很不利,杨大人,你自己看吧。”
说着,将笔录扔给杨金堂。
杨金堂接过笔录。
扫了一眼。
眼神如喷火一般,狠狠瞪了徐太平一眼,咬牙切齿地点头:“徐神捕果然名不虚传,这番大恩大德,杨某人必有厚报!”
说完,转身就走。
周玉成摇摇头。
等杨金堂离开,看向徐太平:“徐太平,事已至此,你有何打算?”
徐太平暗暗冷笑。
狗官。
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吗?
挑拨我与王勇。
逼我与杨金堂对立。
借此试探甚至逼迫我背后的儒道高手出面。
呵呵呵。
如你所愿。
心里暗恨。
却陪着笑脸道:“大人,您是不知道,姓王的欺人太甚,派人杀我不说,还挑拨离间,说您才是这一切的幕后主使,属下这暴脾气,怎能容忍这狗贼信口雌黄,一个没忍住,就成这样了。”
周玉成叹口气:“你啊,这脾气,可得收一收。”
“是是是,大人教训的是,属下一定改。”
“改正是以后的事,你现在怎么办?杨金堂不敢把我怎样,但对你可不会手下留情,他有一万种办法杀你,我又不能时刻护着你。”
“这……”
徐太平故作为难。
可为难中又露出些许轻松甚至不屑的神色。
就是那种完全没把杨金堂放在眼里的感觉。
一看就有靠山。
两层表情。
一层含义。
演得很逼真。
然后才道:“大人,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想上进,不冒险怎么行?”
周玉成摇头:“死了,再拼命又有何用?”
徐太平眨眨眼,故作恍然大悟状,连忙躬身行礼:“大人,求您庇佑,属下愿以命相报。”
说到这里。
眨眨眼。
补充道:“大人,现在就是个机会,杨金堂那般重视王勇,必然要想办法救王勇出去,届时,属下唱白脸,大人唱红脸,狠狠敲杨金堂一笔,嘿嘿嘿,当然,全归大人您。”
周玉成笑了。
“你年龄不大,手挺黑的。”
“嘿嘿,上不得台面,上不得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