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平听到夫子叽叽歪歪的话,顿时勃然大怒,怒吼一声“闭嘴”,同时纵身扑到夫子身边,一拳砸到夫子脸上。
“砰——”
夫子一声不吭地倒下,彻底昏迷。
与此同时,那飞剑找到机会,流星般射向徐太平肩膀。
徐太平大怒。
草!
这个时候,竟然只想着砍断我一条胳膊?
小看我?
以为砍断我一条胳膊就能让我屈服?
想什么美事儿呢。
不过,正是机会。
徐太平急忙躲闪却又故意慢了一瞬间,让飞剑从肩膀头子上掠过,带走一大片血肉。
铜墙铁壁!
铜墙铁壁!
铜墙铁壁!
铜墙铁壁!
铜墙铁壁!
……
一刹那。
二十一道铜墙铁壁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住那飞剑,连上边都盖了三层。
形成一个严丝合缝的三角形小房间。
小房间里只有徐太平和火红色的飞剑。
那飞剑见状,朝一个方向突围。
瞬间捅爆四层铜墙铁壁,眼看着就能突破铜墙铁壁的围困。
这时。
徐太平出手了。
八步赶蟾。
顺着飞剑突围的方向蹿出,伸手握住飞剑剑柄,并拼尽全身力气控制住。
火红色的飞剑急了,再次加速,捅破最后一层铜墙铁壁,朝远方飞去。
徐太平却死不松手。
并疯狂催动竹书。
上上上!
快点!
这把飞剑,我吃定了!
我要拿它去打铁!
砸碎了叠一起做花纹钢刀!
竹书中的浅红色气息涌出,从剑柄处开始,一点点包裹火红色的飞剑。
飞剑挣扎得更加剧烈,拖着徐太平疯狂地往地上、树上、墙壁上、石头上撞击。
徐太平却紧咬牙关,死不松手。
只片刻间,便已经头破血流,身上更满是大大小小的伤口,满身血污,变成个血葫芦。
但他依旧不松手。
两只大手就像金属焊接而成,刚强有力,稳如泰山。
竹书内的浅红色气息更一点点包裹飞剑。
飞剑上也涌出阵阵火红色的气息与竹书对抗,甚至一度占据上风,但终究落败。
被竹书内的红色气息全部包裹后,火红色飞剑彻底失去动力。
徐太平重重摔在一口湖泊中,却举着飞剑哈哈大笑。
我赢了!
哈哈哈哈哈!
让你丫的贱嗖嗖地在我面前晃悠。
活该!
等着!
等我从夫子那里挖出你的信息,就去找你。
斩草要除根。
我徐太平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人。
徐太平喜滋滋地捧着飞剑欣赏片刻,见这飞剑的材质果真不凡,满意地收入囊中。
回春之术。
纵地金光。
徐太平原路返回,找到夫子。
夫子已经清醒,正挣扎着往一处密林中爬。
徐太平冷笑一声,落在夫子面前,似笑非笑地俯身凝视着夫子:“夫子,你要去哪儿?”
夫子猛地抬头,看到虽然满身鲜血却依旧精神奕奕满脸红光的徐太平,顿时大惊失色:“你,你竟然……”
“很意外吗?”
“那把剑呢?”
徐太平直接掏出来,在手中耍了个剑花,笑呵呵道:“剑不错,哪怕没了灵性,这剑胚也是五品宝剑,稍加淬炼就是一把上好的神兵,要是找高人精心改造,有机会冲击四品,毕竟是合一境剑修以剑意与体魄祭炼温养不知道多少年的好东西,材质非凡呐。”
夫子看到那把失去神采但依旧光芒熠熠的飞剑,如见鬼魅,满脸惊恐之色:“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徐太平反问:“为什么不可能?”
“这,这剑是合一境剑修的剑,剑就是人,人就是剑,已经完全融为一体,你,你怎么可能把他们分离?”
“分离?”徐太平想了想,摇摇头,凑到夫子耳朵边低声道:“不是分离哦。”
夫子的面色更加难看:“不是分离是什么?”
“是毁灭,”徐太平依旧风轻云淡地笑道:“再怎么融为一体,这剑也只是个载体,嗯,算是个躯壳,我毁灭他的神意保留他的体魄,这不是常规操作?”
夫子闻言,双眼失神,瞳孔中满是迷茫。
常规操作?
不不不!
一点也不常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