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什么意思?”
太后将话题引入正题。
傅寒瑾:“表面意思。”
“胡闹!”太后怒拍一把桌子,“如此轻浮的有夫之妇,你怎么可以和她有瓜葛,甚至还不害臊光明正大地说出来!”
“如此水性杨花的女人,就应该浸猪笼,进十八层地狱!”
太后说话越来越难听,傅寒瑾捏紧手中的拳头,重重呼出一口气,“太后,请问陆小姐怎么惹你了,怎么就成了水性杨花的女人了?”
太后说:“她明明已经嫁人,却和你暧昧不清,还不水性杨花?”
傅寒瑾反问,“难道嫁人,就要断绝和外界的接触,连个朋友都没有吗?陆语惜是我的人,是我一辈子的朋友!”也是我的心爱的人。
最后一句没有说出来,现在还不是时候。
太后:“嫁人了还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这样轻浮的女人——”
傅寒瑾打断,“太后娘娘,这是你嫁人的理念,不是别人的。”
“我还要寻找四弟的下落,时间紧急,就不多打扰您了。”
说完就迈着步子快步离开,太后看着背影长长的叹了口气,“又是个情种,可惜……”
傅寒瑾怒气冲冲地回到晋王府,管家急忙迎上前去。
“殿下,定安候夫人要见你,看样子好像挺着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