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知道我的安安是绝对不会见死不救的。”傅寒瑾脸上带上自豪的眼神。
陆语惜娇嗔地轻拍了他的手臂,回归正题上,“你怎么会落入他们手里?”
傅寒瑾说:“出了奸细,我便将计就计,借他们之力深入他们的老巢。”
“好了没有!”宋新瑶见房间没了动静,恶狠狠地踢了房门一脚催促。
陆语惜紧紧抱住他,享受短暂的相遇和温暖,然后分开,“保护好自己,我们暗中联系。”
傅寒瑾轻点头,揉了揉她的发顶,“这话应该我来嘱咐你的。”
打开房门,陆语惜又恢复淡然的神色,“好了。”
宋新瑶激动地撞开挡在身前的陆语惜,紧张地问傅寒瑾,“公子,你怎么样了?”
见傅寒瑾没有说话,宋新瑶抓住要离开的陆语惜,“你不是说已经把他治好了吗?”
陆语惜扫过两人,理所当然地说:“确实好了,他只是不想和你说话!”
“你放屁!”宋新瑶张口就骂。
陆语惜耸肩,“大小姐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宋泽拦住发怒的宋新瑶,给陆语惜使了个眼色。
“这是哪?”
傅寒瑾先出声,打破了房内的怒火,看向宋泽。
陆语惜挑眉,平宁郡主挡在她面前对上宋新瑶的怨毒的眼神。
宋泽拉开三人,“够了,大晚上得准备翻天不成!”指了指傅寒瑾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陆语惜没好气地说:“这就要问大小姐给他吃什么了,变得跟傻子一样,什么都忘记了。”
“不过也没关系,多花点时间,还是能治好的。”
“闭嘴!”宋新瑶道,她好不容易瞅准时机灌下去的药,为什么要治!
宋泽瞥了宋新瑶一眼,“先不管这些,先解决老子的事情。”
“你是谁?别碰我。”傅寒瑾避开宋新瑶重新伸过来的手。
宋新瑶抹了抹眼泪,“瑾哥哥,我是你的妻子呀……”
“你这是要趁人之危?”傅寒瑾说:“我是失忆了,不代表我没品味。”
平宁郡主紧张地捏了捏她的手指,哥哥真的失忆了?
宋泽看宋新瑶情绪不好,先带着陆语惜和平宁郡主离开了,走到路上便开始指责陆语惜。
“老子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看看你还有个人质样吗?”
陆语惜淡声道:“我不是人质,是你请来的大夫。”
“老子可没有请你,是你毛遂自荐来的!”宋泽冷嗤,现在倒好哪出他都要点头哈腰的。
陆语惜问:“毛遂自荐就要被当成人质?”
“别和老子绕弯子,老子是土匪,看个病还要请大夫?”
“土匪就不是人了?生病了不请大夫难道杀大夫?”陆语惜呛声道。
“闭嘴!”宋泽说不过,强制陆语惜闭嘴,“再说话把你牙全拔了!”
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平宁郡主没忍住笑出声。
宋泽狠狠瞪了一眼,“哑巴笑了也全拔了!”
清晨,陆语惜起床,借着采药的名义观察地形。
这里毕竟对她们来说中陌生的地方,若是发生意外也好有个逃跑方向。
“这是给老二解毒的草药?”
陆语惜抬眸,看清来人点头,“大当家找我?”
“听说你医术高超,所以想请你也给我治治病。”大当家笑道。
陆语惜答应得很爽快,大当家伸手,动作生硬,“这边请。”
跟着大当家的脚步,一路上暗暗留下记号。
昨日已经和平宁郡主说好了,若是发生意外便留下只有双方认识的记号,给对方留下线索。
身处狼窝,自然要多留个心眼。
大当家根本不是诚心问医,只希望平宁郡主能快速想到办法。
“老二的毒,你有几分把握?”大当家收起刚才在外面的笑容。
陆语惜暗暗观察他的神色,“六分。”
“呵!”大当家轻叱,“六分把握就敢自称神医了!”
陆语惜解释道:“大当家见谅,小的一定会尽心为二当家解毒,就算六分也会提高的九分。”
“小的就是想要活命,才会对二当家说谎的,求大当家见谅。”
“不!”大当家打断陆语惜的求饶,“我不要你为他解毒,甚至要给他继续下毒。”
陆语惜故作惊讶地后退一步,哆嗦着说:“大当家别和小的开这样的玩笑,再下毒二当家就没命了。”
“我要的就是他的命!”大当家嘲讽地说,“他死你活,他不死,即使你成功为他解毒,你也活不了。”
“该怎样做抉择,你应该清楚。”
陆语惜紧张地扣弄手指,像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