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好走的路。”
大叔欲言又止,谢冰休跳下车,跟大叔道别。
“多谢您的提醒,就此别过。”
大叔叹了口气,终究是摇摇头,没再说什么。
他劝也劝了,也算是仁至义尽。拉着驴绳子,驾着车改了小道回村里了。
谢冰休背着个大包袱,抬头看了一眼天空。
今天也是一个大晴天,热的她眼前的空气都有些扭曲。山中多有蝉鸣,衣裙上也挂了不少苍耳,路上杂草横生。
虎头山山路曲折,虽然听说了有山匪劫道,但总有行商的,赶路的不怕死硬要走这条路。
此时,一辆马车被拦路在正中,车架巨大,随从甚多,里面坐着的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人,一上路早就被盯上成了这群山匪的目标。
应晚兴等人坐在马上被拦下来,马车也跟着停下。
他们被突然出现的数十山匪围堵的水泄不通,着实是耽误时间。
应晚兴拉着缰绳,靠近马车的小窗,小窗隔着帘子,他恭敬询问:“公子,还是劫匪。”
“动手吗?”
车架中被称作公子的人没说话,倒是咳嗽了两声。
应晚兴下马。
劫匪匪首是个单手拿着大刀的刀疤脸,他猛拍两下胸口哈哈大笑起来,猖狂的好像这马车以及财帛都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一样。
“车上的人听着,把女人和钱财留下,再给爷爷磕三个响头就放你们过去!”
旁边有小弟跟着哈哈大笑,快意的还要加上一句:“听见没!跪下磕三个响头就放你们过去!哈哈哈哈。”
车上的公子慢悠悠的合上书。
这一路上遇见多少劫匪了,烦不烦。
应晚兴眼神一凌,气息沉下来,缓缓拔剑。刚拔一半,怀里就突然被砸了个包裹。
应晚兴:“咳咳!”
“帮我拿着。”
只见一蓝衣姑娘握着一柄银光闪耀的剑冲了上去,身法飘然如飞花逐叶,眨眼的时间被她踹翻了四五个大汉,山匪手上的大刀也被打中手腕掉在了地上。
山匪乱了阵脚,大喊着,“什么人?噗——”喊罢,胸口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
“快上啊!”
应晚兴心中具是惊骇。他并非是惊讶与这女子一柄剑能够使出一夫当关的气势,而是惊讶与她能够无知无觉的进他的身。
是个高手。
一柄剑一条腿使的出神入化,一时间满地哀嚎,无一人再战。
蓝衣女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诸多匪徒。
这么多人,这可如何是好。
嚎的她头疼。
谢冰休挽了一剑,淡淡威胁:“别叫了。”
一时间鸦雀无声。
清静多了。
“领头的是谁。”
地上几个匪徒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刀疤脸识相的站了起来。
刀疤脸脸上还挂着谄媚的笑,忽然暴起伸出袖中的匕首刺了过来,被谢冰休偏头躲过,一脚踹中了胸口,倒在了地上。
刀疤脸不住的咳嗽,蜷在地上。
应晚兴抬手,示意周围人不要轻举妄动,他走了过去。
“多谢姑娘相助。”
谢冰休正苦恼呢,见他说话眼前一亮,好像捡到了钱一样,她问他:“你有绳子吗?”
应晚兴疑惑:“绳子倒是有,不过姑娘要绳子做什么。”
谢冰休一指地下装尸体的众山匪,理所当然道:“这些人欺压良善,自然是捆了送官。”
应晚兴迟疑:“这……”
他看向车架里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