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儿大哭:“冤枉啊,我并不知道这扇子有这种用处,这扇子原是楼里姐妹人手一把的。不信你看看其他姐妹,她们手里也有这种扇子!”
趁着众人去看其他姑娘手里扇子的功夫,霜儿捡起桌上那把团扇,嘴里念念有词,凭空消失了。
众人直呼懊恼,润无却说:“没事,我们是故意让她逃的。她手里绑着小月儿的红线,逃不远的,我们可以顺着红线的方向去找她。”
风月像是被小月儿这个称呼肉麻到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顺着红线的方向,白若雨一行人来到一个漆黑的客栈。
那客栈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年久失修,破烂不堪。
红线就在这一片区域断了,怎么找也找不到,于是决定在这客栈休息一晚。
走进客栈,有一个小二迎出来,谄媚地问道:“几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珐昇指着持节说:“住店,我们一人一间房,找它付,他有的是钱。”
持节说:“一人一间房会不会安全,要不我们两人一间吧?本公子可不是为了省这点钱,是为了你们的安全考虑。”
于是风月和白若云一间,珐昇和润无一间,白若云和李渔舟一间,持节单独一间。
白若雨暗自叹道:这人分明就是为了省钱,不然为什么自己单独一间,其他人都是两人一间,不过也没有人拆穿他就是。
白若云洗漱完睡下,半夜突然被声音惊醒,那是刀具磨损窗棂的声音。
窗外,一个黑影闪过,手里似乎还拿着一把大刀,白若雨悄悄跟了上去。
那黑影摸索到持节的房间,就要进去作案。
白若雨正要阻止他,结果一道反射的镜光让她睁不开眼。
缓了好一会儿,睁开眼一看,那黑衣人和持节都不见了。
白若雨摸黑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风月也不见了,连忙跑向白若云的房间:“师兄,不好了不好了,刚刚有个黑衣人出现,我没抓住他,现在风月和持节都不见了!”
推开门一看,白若云和李渔舟也不在房间里,另一边的润无和珐昇也不在。
白若雨不由得暗自神伤:好家伙,他们一行人偷偷去抓幕后黑手不带我,明明是好几个人的电影,我却不配拥有姓名。
白若雨的心态也真是好,回到房间继续睡了,有什么事第二天再说。
没睡多久,白若雨又被一个声音吵醒了。
一阵桃花香袭来,窗户外飘来阵阵桃花花瓣,桃花花瓣将白若雨托起,送到了一个封闭的地宫中。
旁边有一个穿黑衣的女人说道:“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那些蠢货都中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抓这个女人真是易如反掌。”
白若云定睛一看,这黑衣女人可不就是霜儿,现下卸了妆,脸上没有厚厚的脂粉,那张脸长得更像师傅了。
旁边是一个血池,霜儿走到血池旁边,将瓷瓶里面血水倒入池中,池里立刻沸腾起来。
血池中间有一个金光闪闪的鼎,霜儿一抬手,四周就有一群黑影把白若雨抱起,扔入鼎中。
久远的记忆涌入脑海。
自己是一个名叫九黎的部落的圣女,部落的人以拥有食铁兽为坐骑而自豪,自己的父亲是部落首领,母亲确实敌对部落的首领之女,两个部落开战,死伤无数。
天神看到人间惨状,降下神罚,命十只神乌炙烤大地,父母不忍看到如此景象,于是一个化成弓,另一个化成箭,将神乌射落,为人间带来了几十年的太平。
神乌落下,人间房屋四处着火,却没有水可以扑灭。圣女自我献祭,化成一场大雨扑灭了大火,灵魂却被禁锢在赤水以北的桃花林中,永世不得超生。
不知过了多少年,一名白眉道人闯入桃花林,带走了圣女被禁锢的魂魄,转生在白若雨身上。
昏昏沉沉中,白若雨听到桃花夫人说:“圣女,此时不醒,更待何时!”
白若雨猛的睁开眼:“我好像都记起来了,只是有一点不明白。”
桃花夫人说:“哪一点?”
白若雨看了看四周,血池的旁边有一个炉子,炉子中的柴正是那森森白骨,说:“你要那些血是用来献祭,那这些大腿骨只是用来当柴烧的吗?”
桃花夫人看了看自己殷红的指甲,说:“尊上最喜欢听我吹骨笛了,可惜找了这么多,没有让我满意的。那些没用的骨笛,就烧了吧,反正也是顺手拿的,烧了也不可惜。”
白若雨心里一冷:“所以你杀害这么多条人命,只是为了吹骨笛?”
桃花夫人不以为然:“这些人不过是女娲娘娘捏出来的泥人罢了,要多少有多少,怎么比得上我的一根手指头?让他们成为我的骨笛是他们的荣幸。”
白若雨又说:“那你又是怎么出生的?”
桃花夫人说:“我是夫人对尊上的爱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