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窈窈痛呼一声。
心里骂娘,这男人是属狗的嘛?怎么直接上嘴!!
不等她想出下一句骂人的话,她感觉那张杀器顺着她的锁骨,缓缓往下。
她想一把推开,谁料手还吊着这条大汪的脖子上。
而且,白窈窈发现,她的手……动不了!!!!
像一根项圈,圈住这条不安分的大汪。
晏清下移没多少,就遇到了阻碍。
一条裹胸布纱,薄薄的,颜色很淡,包裹着更加圆润光滑的软物。
晏清此生阅“器”无数,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如此“杀气逼人”的大杀器。
几乎是一瞬间,他的眸子里什么东西被点燃了。
这小丫头,看着不大,实则不小。
难怪那根细细的系带,总给人一种快要断掉的感觉。
原来,它所承受的,是自己所不能承受的千百倍。
白窈窈看着晏清眼里快要滴出来的口水,垂涎欲滴,心里呵了一声。
果然,男人都是视觉动物。
白窈窈不动声色地轻唤了一声“尊上……”顺带做出一个索吻的姿势。
果然,领口更深了,系带似乎是感知到它任务的完成,提前有感应一般“啪”地断掉。
随之而来的,晏清脑海中那根名为“权衡利弊”的弦也应声而断。
他本来是想假意培养白窈窈,作为一把能捅死贵妃的利刃,可是……
现在看来,她好像有的不是一点点姿色。
平常白窈窈素爱穿宽松的衣服,所以包括晏清在内的那些人,都不知道白窈窈的身材到底有多好。
女人看了会嫉妒,男人看了会疯狂。
“尊上,您怎么了??”白窈窈明知故问,在这场游戏里,她要晏清成为那个主动索取的人。
不枉她这些天穿快要大一码尺寸的衣服,为的就是造成一个前后对比明显的效果。
白窈窈说这话时,赤足微勾,勾在男人的小腿那里。
晏清松开了她手上的桎梏,转而两只手直接按住,“本尊如果说……想吃你……”
好想,好想把这尤物锁起来,让大家都不能看见。
或者说,看见的人,直接生生挖去他们的双眼,会不会比较省事。
白窈窈似笑非笑,眼尾不由得泛红,“臣妾整个人、整颗心都是尊上的,尊上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想做什么都可以……
可以为所欲为……
晏清低头,俯身咬住那起伏的山峰,惹得怀中的娇人儿一声惊呼。
好想埋在里面,好想死在里面啊……
晏清感觉,身下这个小狐狸,就像是娃娃一般,他亲一口就颤抖,咬一口也颤抖。
白窈窈如今的样子已经说不上凌乱了,头发发丝散落在肩头,领口大张,反而有种万种风情在眸子里。
樱桃小嘴微翘,惹得晏清喉结一滚,忍不住想要把它含在口里,尽情地吮吸它的甜美诱人。
他这样想,也这样做。
舌头撬开贝齿,圈住那束不安分的丁香小舌,和她沉沦至死。
等她无力周旋,再一寸寸地攻占城池,向更深处拓展、开拓。
白窈窈感觉整个人就像是一条鱼,突然把她从海里打捞上来,一点海水都不留给她。
就在她快要喘不过气之时,始作俑者这才放过她。
那张樱桃小嘴此刻充血,变得更加娇艳,唇珠的位置还有些肿,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地疼爱过。
而她的裹熊布,已经不能被称作是这个名字。
它被人从中间直接撕裂,像是一个东非大裂谷。
雪白得像高山山顶终年不化的积雪。
但是,上面的几道指印在这样极致的雪色面前,显得尤为狰狞,就好像是积雪被人狠狠地揉捏过,从一堆雪变成了……一颗雪球。
“尊上真坏……”白窈窈当时所有的注意力全被口中的缺氧感吸引,怎么会注意到月匈前的异样。
呵,老男人,原来玩的是声东击西这一招。
上面和下面的便宜,都不落是吧?
晏清失声低笑,“是爱妃太过诱人,诱惑本尊,本尊这才失了分寸。”
“长成这样,也能怪臣妾?”
白窈窈努了努嘴,背过身,那条沟壑更加地明显了,“臣妾做不到。”
晏清怎么舍得眼前的春色突然消失殆尽,大手抓住白窈窈的肩头,把她翻过身,再一用力,白窈窈直接两腿跨坐在他的腰间。
两人的位置一下子就颠倒过来,就好像有什么不可控的东西悄然出现。
白窈窈小幅度地夹了夹,还挺硬,看来没少用妖力修塑自己的身体。
她还以为,腰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