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太行子若想出了我白府这个门,恐怕这场比试的结果便要变一变。”樊氏一挥手,白府的所有家仆出动,将太行子以及其余十人纷纷围住。
太行子为师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大门大户的主母这么泼皮不讲道理,气得胡子都吹起来了。
“你!!简直是不可理喻!!!”他气了半天,半天就蹦出这一句话。
文人风骨,太行子从来不屑于市井小人为伍,更不屑于学习那些粗鄙之言,以至于他说完后,樊氏还掏了掏耳朵。
说完了??哦,那没事了。
樊氏一拍板凳,站了起来,只见她缓缓走向太行子,气势如虎。
“我告诉你,太行子,这场比试,你输不起。”
她的手一挥,白家的仆人们立刻将太行子紧紧抓住。
“你!放开我!”太行子气得吹胡子瞪眼。
樊氏却只是冷笑,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是轻蔑。
“我告诉你,太行子,你这样的文人,我见多了。嘴里说着大义,实际上呢?市井小人的勾当而已。”
她的话像刀子一样刺入太行子的耳朵里,让他无地自容。
“所以啊,你今天最好是识相,不然小命折在这儿,多不划算啊。”
樊氏一口一个为他好,可殊不知,要太行子做出违背他本心的事,比杀了他还要难。
“我看谁敢在这里放肆!!!!”一声苍老的声音传来。
众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纷纷下跪:“拜见老太君。”
樊氏看着自己的婆婆,心里暗啐一口,这死老太婆不是已经回房歇息了吗?怎么又回来管事了???
她直觉般看向白窈窈,只见她狡黠的眼神,肯定是这个狐媚子告的密,派丫鬟偷偷通知这个死老婆子。
夫君不在,整个偌大的白府唯一能压制她的便是这个老太婆。
祖母看着眼前这场闹剧,心里不是滋味,好好的白家怎么就变成了这个乌烟瘴气的样子。
“云柔,愿赌服输,既然柔丫头和窈丫头打了赌,便依照赌约办就是了,何故还要欺压太行子一行人???”
白赐柔眼眶泛红,看着祖母,可祖母就是不和她对视。
她不禁妒火中烧,今日赢的是白窈窈,祖母这样说。
倘若今日的赢家是她,祖母还会像护着白窈窈这般护着她吗???
母亲说的果然没错,祖母偏心!!
“可是……”樊氏还想狡辩,被自家婆婆一个眼神盯住了。
“是,儿媳遵命。”她不情愿地应下。
最后,由老祖母出面:“今天就定下三丫头和谢家大儿的婚事。”
……
……
原来原主的亲事是这般来的,那她后来为什么又被称为是替姐从嫁???
白窈窈不想惹是生非,索性安分呆在院子里哪里都不去,可第二天,她正躺在躺椅上晒太阳,然后就被砸到了。
睁开眼,就看到一张唇红齿白的小脸艰难趴在墙头,正在用玫瑰花丢她。
是小谢北晏。
看到她睁开眼,小谢北晏有些羞涩,勉强鼓起勇气:“娘子,过来跟我们玩儿啊。”
娘子?
你以后会想杀了我的!
白窈窈摆手:“我不去,你们自己玩儿吧。”
话音落下,就见小谢北晏神情一僵,露出委屈又不解的神情:“为什么,你要与我和离吗?”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不知想到什么,他连忙从腰间摘下荷包,可怜巴巴丢给白窈窈:“以后我的钱都给你管,我大哥给我买的糖葫芦也都给你……你别跟我和离,好不好?”
他说:“等我长大了我会对你很好的。”
“你别嫌弃我现在穷……”
谢北晏想起了大哥曾经和他讲的一个故事,他们亲戚家的二婶就是因为二叔去赌博,把家里的钱都输光了,嫌弃二叔又穷又没本事,就和离了。
白窈窈:……
不,你长大后只想弄死我!
可看到小屁孩趴在那里又想哭的样子,白窈窈无语叹气。
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她站起来,捡起谢北晏的荷包,十分灵敏的爬上树翻过去,把荷包塞给他:“拿好你这点小芝麻。”
“本姑娘不是那种粗俗的人。”
她在现代当社畜累死累活赚钱买房,也没见生活过得有多好。
反倒是累死之后还要被抓到小世界来打工。
真的就是一辈子的社畜人。
谢北晏有些羞涩又不安:“我们今天要去寻宝,我一定会寻到宝藏送给你的……”
片刻后,看到几个小屁孩钻进一处破败院子里开始寻宝,看到他们兴冲冲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