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玄阳草虽珍稀罕见,一般人却用不到,若起拍价没那么高,倒可以拍下来,以备不时之需,毕竟,人有祸福旦夕,世事难料。
可一听要十万两起,都歇了心思。
“两万金。”
寂静中,突然有人喊价,还翻了两倍,一副势在必得,谁也不能和她抢的猖狂姿态。
沈青黎不用猜,也知道是容婼。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高台上的玄阳草:“三万金。”
第一个喊价的,确实是容婼。
这会儿听到有人喊价三万金,猜到是沈青黎。
她不甘示弱,继续加价:“五万金!”
“十万金!”
“十一万金!”
“二十万金!”
容婼正要再次摇铃。
侍女心头狂跳,忙按住她的手,阻止她道:“请大小姐恕奴婢僭越,两百万两买一株药草,不值得,太贵了!”
“我容家又不是买不起!沈青黎想要跟本小姐争,那也得有那个本事,本小姐倒要看看,萧家是不是富可敌国!”容婼挥开她的手,摇动手中的金铃,“二十五万金!”
临行前,父亲交待过,绝不能让玄阳草落入萧家之手。
她遭了这么大的罪,受了那么大的屈辱,若再输给沈青黎那个贱人,颜面何在?
“一百万金!”花朝令厢房前的侍女继续喊价。
话音一落,死一般的寂静。
沈青鸾听得心惊肉跳,手中的茶碗没端稳,差点砸了。
她呐呐地嚷了一声“疯子”,下一瞬,整个四楼都沸腾了。
一千万两买一株药草,疯了吧!
容婼的脸色难看至极,咬牙道:“两百万金!”
侍女倒吸一口冷气,还想开口劝一劝,被容婼阴鸷的目光一盯,脸色煞白,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
“簪缨世家,世代积累,果真是富有。”沈青黎扬唇笑着,手中的金玲又晃了一下,“五百万金。”
门口的侍女都麻了,喊了声:“花朝令的贵客出价五百万金。”
一株玄阳草,提价到五百万金,别说众人,就是流樱也惊住了。
气氛烘托到这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容婼所在的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