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把脖子上的格兰芬多围巾盘在头上,翻着白眼模仿摄魂怪,还特意压低声线嘶哑地描述。我们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凝滞了。
罗恩配合着感叹了一声。
"Bloody Hell! "
“话说回来,饲养温和型的龙在美国可不违法,只要我有监管资格证。”
这句话刚说出口,原本叽叽喳喳的几个人齐齐把头转向了我。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罗恩干巴巴地问道。“美国不是个好去处。”
顶着他们的目光,我挠了挠后脑勺。
“额,我...我今天收到伊法魔尼的通知书了...托马斯也打算搬回缅因州的班戈,他在那里还有一家糖果店要打理...如果你们问的话。”
“什么?”金妮和站在楼梯口的比尔大叫起来。特别是金妮,她的眼神像小鹿般受伤极了。
“原本我们可以在霍格沃兹一起上课的,非得去美国吗...那到时候我们该怎么见面呢?听说外国巫师的壁炉没有连进我们的飞路网,我们一家也不大可能去美国找你。哦,梅林的胡子,难不成只有圣诞节和暑假才能见上一面?”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金妮的一串问题,心里乱成一团麻。
这时莫莉姑姑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我时,她露出惊喜的表情。
“孩子们...梅林啊,阿利安娜,我的小甜饼,我已经有将近一周没见着你了!”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直接把我紧紧搂在怀里。我快呼吸不过来了。
“你们都先上楼去吧,让我和阿利安娜单独待一会儿。”莫莉示意自己的孩子们。
“莫莉,我,我下周就要...”
“去美国,我知道的。托马斯跟我说起过这件事,邓布利多也同意了。虽然邪恶势力已经遍布全球,但毕竟英国才是那些人的大本营,对你来说这太危险了,实在是...我们谁也不能让那种悲剧重演。”
她一边说着,一边怜惜地摸了摸我的手臂。当摸到我一直戴着手腕上的手表时,莫莉微微一笑,我相信这瞬间她穿过生死的边界,又看到了逝去的亲人。
“阿利安娜,我还记得你爸爸。费比安在格兰芬多时就不是个安分的孩子,比吉迪翁还要淘气,总是在斯拉格霍恩的魔药课上迟到,气得教授把投诉信寄到了你爷爷奶奶手上。你的奶奶曾经是个工匠般的人物,她很快便做出了一个魔法手表,你手上这个就是——看见了吗,分针和时针,两颗星星。可惜你爸爸用东西毛毛糙糙的,不久就把手表背面给磨坏了...”
莫莉一旦提到她的亲人时就开始絮絮叨叨。我把头倚靠在她的膝盖上,静静地听她讲她那一辈人的故事,尽管已经听上好多遍了。她也一下一下轻轻拍着我的背,像是在
哄孩子般。
她捧起我的脸看了又看,心疼地抚摸着上面深浅不一的疤痕。
“你长得像你妈妈,金色的卷发还有蓝眼睛。克劳迪娅总是觉得自己不够好看,谁说的呢!要是你和你爸爸一样,一头毛毛躁躁的红头发——他总是不打理得体,那才是遗憾呢!费比安满脸雀斑,吉迪翁也差不多,但你的雀斑很少...费比安小时候梦想当一名建筑工程师,他在工作之余也喜欢画图纸,可是...哎,不幸就这么发生了。”
说着说着莫莉就开始哽咽了。
“抱歉,亲爱的...我只是,我只是...”
第一次巫师大战——比起曾经的格林德沃和巫粹党,神秘人和他的手下更让人闻风丧胆,他们极尽残忍。阿不思从不避讳跟我讲起这段往事,甚至他总是直呼那个人的名字。
在七十年代,全世界都有神秘人的忠实拥趸,许多国家的魔法部在那时候沦陷,无数麻瓜和混血巫师都受到迫害。我的爸爸费比安和伯父吉迪翁,也就是莫莉的两个亲哥哥,在普威特庄园门前被五个食死徒围攻至牺牲;我妈妈克劳迪娅被食死徒中的异化狼人*活活咬断左臂,严重感染了狼毒,在撕心裂肺的痛苦中生下了我,没过几天就不幸离世了。
我一出生就是个狼人。
晚上比尔总算把他那神秘的礼物拿过来了。
一个用粉色丝带包装的普通礼物盒,掂量起来也很轻,里面装着小小的木头盒子,完全可以放在口袋里。我疑惑地拆开它。
“吼呜!!!”
一只庞大的表情狰狞的狮身人突然从盒子里蹦了出来,并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叫声。这声音震得整个陋居都快抖了一抖。
“比尔,你在搞什么鬼!”
我蹦跶起来,几乎要窜到天花板上了。
比尔咳了咳,用魔杖指着礼盒念了一句咒语。
“Transaparecium*!”
可怕的狮身人马上变成了喵喵叫的小狮子,它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望向我们,用小猫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