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得太多,秦午安的话就跟着多了起来。
我想回旅店,他却不肯。
他抓住我的手,满身的酒气。
他拉着我去他家的会客大厅,大厅很大,很豪华。
大厅两侧皆是雕梁画栋,画上有人物,有花草,更有巨龙腾飞、百鸟朝凤。
每一幅画作都各不相同,尽显富贵之家的气派。
秦午安两手一拍。
不一会儿,上来一群舞女。
舞女们穿得很少,只穿了白色束胸和极短的白色花裙。
她们年轻、漂亮,都长着一张美人的脸。
我们醉了,醉里看花花更美,她们又都是勾人摄魄的狐狸精,我们马上就沦陷在美色之中。
“来,喝酒。”他说。
他坐在主位,举着杯子。
他的手在抖,满满一杯酒,已经被他抖得只剩十之三四。
我只好陪他喝起来。
他喝酒还是一样豪爽,杯抵下唇,便已将杯中之物一倾而尽。
“这些都是我家的舞女,你若喜欢,便可赠你。”他说。
他的语言不够连贯,他醉了。
“她们都很漂亮。”我说。
“有时,我会怀疑我爹的人品,但我从来不会怀疑我爹的眼光。”他说。
“你爹的眼光确实不错。”
他笑了,笑得满脸通红,像个思春的小姑娘。
“你醉了,你应该去休息。”我说。
“我没醉,我只是太开心了。”他说。
我怕他跌倒,试图去扶他,他却一把推开我的手。
“你这人似乎完全不会醉,你不仅本领不错,酒量似乎也很好。”他继续说。
“我只是运气好,刚好没醉。”我说。
“你的运气一直很不错。”
他从红木扶手椅上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走了两步。
两个跳舞的女孩一路跑上来,一左一右地扶着他。
她们胸部饱满,此刻,正紧紧地贴在他的手臂上。
他感受着她们胸部的挤压,他戏谑般吻了一下她们的耳朵。
她们像莺、燕那般笑起来。
她们的笑很妩媚,像含苞待放的花。
他们三人摇晃着走起来,秦午安挣扎着,想努力走到我的面前。
两个舞女很努力地支撑着他的身体,他走的左右摇摆,不时撞向她们。
不一会儿,她们的手臂就感到酸痛,于是,又换了两个舞女去扶住他。
她们都是一群身材曼妙的舞女。
她们有姿色,又很年轻,她们从不骄傲,也不卖弄自己,肯听话,会服从。
她们的声音就像鸟儿的歌喉,声线悦耳,令人沉醉。
她们的话很轻,就像棉花一般,轻轻地落在你的耳边,温柔地触碰你的耳膜。
你不由得痴迷,仿佛置身仙境。
不一会儿,两个舞女来到我的身旁。
她们拉着我的手,身上散发着少女的清香和胭脂的味道。
我一下子被勾了魂,本性的冲动占领了大脑高地。
她们的手纤细、洁白,就像嫩绿的竹笋。
她们穿着跳舞的短裙,露出一对雪白的大腿。
她们的束胸下是丰满的乳房,两团东西温暖又柔软。
软玉入怀,佳人环侧。
一时间,我有些飘飘然。
前世,我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暗恋不成功,还反被他人暗杀。
如今,女人却唾手可得。
这对我来说是一个考验,我无法抗拒这种诱惑。
男人很少会是柳下惠,没经历过的人是不会懂的。
男人之所以钦佩柳下惠,那是因为他能够做到的事,我们都做不到。
我不是柳下惠。
“哥哥,你太无聊了,你就不能做点正经事吗?”
一个女孩站在大门口,她看着我们,有些鄙夷地说。
女孩穿着华衣贵服,是个小姐模样,跟这些舞女相比,这个女孩穿得太多、太贵重。
秦午安挥挥手,舞女们退了下去。
女孩这时走了进来,她脸上稚气未消,年纪应该不大。
“哥哥,这就是你的贵客?”她问。
我有点窘迫,我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
“是的。”秦午安回答。
“有点狼狈哦!”她戏谑着说。
“男人在女人面前都是这个样子的,你哥哥也是。”秦午安说。
这时,我们已经整理好了我们身上的衣物,样子稍微得体了些。
“你长得很帅,很容易讨得女孩子欢心哦!”她对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