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秦公子夸我,我很感谢你。”我说。
“你不承认你是高手?”秦午安问。
“伯父,您信吗?”我问林父。
“我不信。”林父说。
“伯父,他真的是一个高手,不信,你可以试一试。”秦午安说。
“我相信他们村的人,也相信我所看到的数值。”林父说。
“伯父,技能数值有时候可以骗人。”秦午安说。
“你的技能数值会骗人?”林父问。
“不会。”秦午安回答。
“谁的技能数值会骗人,你可以举个例子吗?”林父问。
“我找不到。”秦午安说。
他们之间没有再说话,空气异常的安静。
“秦公子,你应该说实话。”林父说。
“我只看到了那么多,我只能说那么多。”秦午安说。
“你为什么要污蔑李阳呢?”林父问。
“我没有污蔑他,他确实是一个高手,但我不能证明。”秦午安说。
“他已经在我家待了一年多了,我相信,我比你更了解他。”林父说。
“伯父说得有道理。”秦午安说。
“李阳,你说说看,那天晚上,你是不是看见了他。”林父问我。
“是的。”
“他当时在做什么?”
“我看不出来,我感觉很普通。”我说。
“一个人大半夜的不睡觉,从勇者城跑到一个穷乡僻壤的岑银村,你感觉很普通?”林父问。
“我感觉没什么特别的。”
“你继续说。”林父说。
“那天晚上,秦公子心情很好,他抡着一把羽扇,风度翩翩。”我说。
林父和秦午安都在很认真地听着,我只好接着往下说。
“那天晚上,我正准备睡觉,我听到屋顶有吵闹声,我就跑去屋顶看了,可是,我发现我的耳朵听错了,并没有什么吵闹声,屋顶上只有一个人,这个人就是秦公子。我想,我肯定听错了,或者,是我的耳朵出现了幻听,总之,那天晚上,我只看见了秦公子,他就站在我家屋顶上,他看起来很开心。”我说。
“有没有看见其他人?”林父问。
“没有。”
“秦公子,你晚上有出行的习惯?”林父问。
“不一定,得看我心情,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会出去走走。”秦午安说。
“你们这些话,就像是互相约好了要这样说。我不希望,你们在我这里唱双簧。”林父说。
“我已经很久没见到李阳了,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这里。”秦午安说。
“好像很有道理。”林父说。
“希望伯父不要冤枉好人,思蝶的事,我也很伤心,等我回府,我也会禀告家父,让他帮忙,给林府出力。”秦午安说。
“谢谢你。”林父说。
“伯父,请问,我可以走了吗?”秦午安问。
“你走吧!”
秦午安走了,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公子,我女儿消失过后,你家里突然又来了一位姑娘?”林父问。
“是的。”
“那位姑娘叫什么?”
“林欣。”
“跟我女儿用一个姓呢!”
“这个世界,不只有伯父一家姓林。”
“有道理。”林父说。
“那位姑娘呢?她去哪里了?”林父问。
“她只是偶然经过我们那里,暂住我家几天,后来,她就离开了。”我说。
“你家很热闹啊,小女住进去没几天,又来了一位小姑娘。”林父说。
“是的。”
“那个林欣会不会就是我家女儿?”
“我很佩服伯父的想象力。”
“你觉得不可能?”
“伯父,您已经去过村里调查过了,您心里有答案。”我说。
“我问过了,那姑娘的长相和我的女儿不同,那姑娘一同跟你出了村,然后就消失了。你能告诉我,她去哪里了吗?”林父问。
“我不知道。”
“哦?”
“我并不关心别人的事,我知道,有些事不能问,问了会很失礼。”我说。
“所以,你根本不关心她?”
“是的。”
“这位不会说话的兄弟,你又是在哪儿遇到的?”林父问。
“半路上。”
“能具体一点。”
“我不知道地名。”
“我似乎不该怀疑你,你知道的好像也不多。”
“是的,一点也不多。”
我们静静地坐着,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