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如水不想细究,没有意思,他问道:“我要送父亲出去看病,回来上水西号,你有什么要求吗?我不会再做出格的事情,再试验一次风浪中对空、对水的效果后我就可以回来了。这次我准备试验深空、深水,破空需要的能量小,尤其是破浪(水)的力度。”
纪府成说:“就是上可九天揽月,下可五洋捉鳖?你现在能做到了?”
梁如水说:“你真的能想象,我做不到,可我们的古人为何说是五洋,一定他们当年就知道世界地理,板块运动少了一个洋?”
纪府成说:“水的面积太大了,他们的五洋说不定指是是哪块呢。你父亲此次出去,是什么样的途径?纯粹个人医疗行为?”
梁如水说:“当然。现在没有你们同意,哪里还会有别的途径?想想我就生气,我们的制度在执行层面有时会出现问题,上面的好经,下面也会念歪了。当初,如果不是他们对我家庭的牵连,我也不会走到现在,想想梁山,真有体谅的感觉。”
纪府成说:“不要感叹,人生没有回头路可走,你不是说不要有野心的吗?你提到梁山,内心范起的是什么样的动机和冲动?子不嫌家贫,知道问题,要去解决,我们只所以存在你说的各种毛病,是因为对大多数人来说没有直面矛盾的能力。现在好了,如果你的成果经过验证,可以横行,我们从今以后,再也不用低眉顺目。有钱,哪个不会做善人;有能,哪个不想维护和平。”
面对职场的前辈,被现实磨练的无棱无角的油条,梁如水不想用普通话应对,昨晚的美式英语,不仅语言准确不华,人也朴实。而梁如水经常需要面对的不是她们,而是一些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梁如水说:“纪老板,下次到天云山,我真的想与你喝一大醉,生活中有太多的技巧需要向你讨教。我是个科学工作者,科学,来不得半点虚假,我自己以为做了正确的事情,在你这里得到的却是批评,总有批评的切入点,鲁莽。如果我在水西号上制止不了对方的戏弄式跟踪,你们可能会感叹,大国无利器,我们这块土壤,为何要让语言走在能力的前面,而不是相反。”
纪府成说:“适者生存,这是对普通人说的,你现在有选择的权力,可以让别人适应你。我对你是建议,不是批评,好了,如水,我下次在你面前不再以长辈自居,我们可以讨论一些轻松的话题。”
接着,纪府成陪梁如水去他的地窖,看看他的酒品藏量,地上己经繁华如城市主题公园,地下也还那么大的城堡状设施,酒具如塔,酒香如昨晚的姑娘。
纪府成说:“你不是想与我大醉一场的吗?不要到天云山,我这里安全,这是按核攻击来临时建造的,绝对的防空。食品、空气过滤、水质处理全是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酒,来自全球各地,酒娘也有储备,想喝欧洲的,就有欧洲人相陪,想喝清酒,就有大和民族的碎步相随。”
梁如水问道:“你经常待客?酒娘平时呆在哪里?”
纪府成说:“流水不腐,只有流动才有活力,纸币如此,人亦如此。我才不养闲人,又不是古代,现在官员不允许蓄伎,我这里的酒娘全是酒庄提供的,因为我用酒量大,所以他们对我的服务周到,可以保证随叫随到。你现在点酒,厨师根据酒品配菜,菜好后,相应的酒娘就到了。”
就在地下,客厅真的如宫殿般豪华,缓缓的水,击打金属质地的半潜编钟;舒柔的灯光中飘来一组怀抱琵琶的苏州评弹姑娘;起舞弄清影,明明在人间。梁如水不能相信,一个备用可以说基本不用的地下掩体,却有如此奢侈,真是朱门酒肉可臭。真的大难来临,他们的生活质量不降,原来,风云不管如何变幻,他们早有应对的一切方案,指望这些人舍身除险,怎么可能。
梁如水坐在松滑的北极狐毛皮椅上,纪府成通知上清酒,果然,不一会,料理开始启动。上菜的装置都显得那么隆重,生鱼片是小冰船沿着溪水运送过来,穿过鲜花层,经过微型生抽小喷泉,评弹姑娘玉手巧分,一切看上去分明是雕凿,却显得浑然天成。
纪府成说:“生鱼经过荷花一小挤,味道平添一许洁香,你尝尝。酒娘正在换装,两个,你可以选,我不喜欢她们的语言,不好沟通,但,为了你,我愿意奉陪。”
清脆的踏踏声音出来了,果然,和服上方发髻高蓬的两团没有身形起伏的人体,平行移动到他们近前。,柔软的日语向他们问好,梁如水的日语水平二级,极简单的可以明白大概,立身向她们回了一个礼,重新坐下后审视了一下面前的团美。
面对的消费对象一定全是富人,不仅身材妖娆,体态丰富,而且年龄妙小,真的让梁如水怀疑,她们有没有长到成人的标准。
宽松的衣袖也能看出她们的白净,纪府成示意她们开始上酒,她们自己不喝,却喜笑相陪,故意戏闹,显然不是初次,投手间会使用自己的软具,触碰梁如水的体表。
才经过那西国女人的调理,梁如水再好的体质也有些疲劳,可是,面前的女人同样不输极光。地下的奢华更是让人浮想,纪府成能看出梁如水的思想,眼光所向,评弹的曲子开始变调,带有那种江南独有的秦淮河风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