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烈、麻醉,但真的不能去腥,梁如水本己喝了不少清酒,再用烈酒一串,他的眼就有些恍惚。真醉了就睡得香,他看袁桂枫并无停意,又陪着喝了几杯,开始出现视角惺松时,袁桂枫担心他会跌倒,伸手将他从椅子上扶坐到床上,离得太近,酒气浓厚,发现他己经喝得太多了,就动手解除他的杯子,一支胳膊稳住他的头,一支手拉被子,想将他尽可能放平。
此过程虽然平时,袁桂枫忽略了自己因为相对梁如水的身体前倾,领口宽松的衣物因自重下沉,露出较大的进风口。梁如水的神志还是清楚的,他早就从别人口中和有些书中知道,女人上了年纪,他现在看到的地方应当松弛、变形。可自己看到的才是真实,如同纪书芸的一样,连白净都一样,他脑中冒不出白嫩的用词,但真可称得上,他认为是奇迹,动作不想自禁,将头伸近那个方向。
他用力的嗅了几口,迷人的纯正法国香料入鼻,此时,他不再看脸,眼中只有景色,哪管环境的粗和糙。袁桂枫微有酒意,下意识向自己前面看看,发现一对惊人正在小晃,因是在自己女儿家,为了舒服,她没有对自己年轻时就傲人的风光采取约束,可也没有想到这对东西可以引起如水的贪婪目光。
为了成全女婿今晚一人空房,她故意多停留一会,让他看个透彻,自己身为长辈,又不是什么没有入过世的希品,多看一眼对她来说并无妨。相反,还有半丝得意,这把年纪了,还有人盯望,还是年轻人,还是当今知识界的传说中主人。
发现自己的失态,梁如水用力拉上被子,将头蒙住,袁桂枫小笑后说:“真的和当年钱开道一个样,我又不是不能下口的异物,看到了什么让你那样慌张?”边说边揭开他的头,告诉他蒙头睡觉不好,尤其是酒后,容易造成窒息。她说后也对自己的表达感到唐突,什么叫不能下口,下什么口。
可梁如水此时却一下坐了起来,他摇了一下头,向袁桂枫头部以下的地方又看看,他不知道如何解释,袁桂枫却移身坐了过来,将他的头纳入自己的怀,如对待小孩一般说:“二十大几的人了,都有自己的小孩了,咋还会这样口角流水的对待此处呢?以后出去碰到是不是不知道如何处理?我可对你说,这是你小家之源,想看看,认认祖有什么不好。”
太让他呼呼急促了,梁如水真的听话般用手弹了一下,确认与纪书芸的没有半点区别。他想回手时,袁桂枫的睡袍却自动松开,同时,灯熄了,她肯定清楚,如果梁如水能看到她的老脸,可能会阻断他的歪念。果真是,灯一闭,个个可以章子怡。
袁桂枫多年没有碰,她想对自己惩罚,此事如同喝茶,久不喝了也不想喝。自从她听倾叶说梁如水可以如此持续,她不大相信,如此刺激,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坚持半小时以上呢,一定是美妙异常产生的时间错觉,太夸张了。
度水才知深浅,试人才知道天宽,袁桂枫多年前隐约的记忆早己淡去,重染红尘,让她后悔自己的坚持。锤打鼓点,锣敲盘心,她女儿真的幸福,梁如水哪里是坚持,人家是在表演,手艺人。袁桂枫狠咬着被角,害怕声惊吕倾叶,个个都说她早己心如止水,可真的遇水,她并没有止。
梁如水纵横一阵后,脑路渐开,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己经上山,不到山顶下不来。袁桂枫的身体手感并不是想象般全是皱皮,不用眼,根本分辨不出岁月年轮。都说眼睛的分辨率高,梁如水只有不想,动力才强。
终于,袁桂枫没有忍住,半起身子抱住梁如水,如果有灯,能看出她想活吃下肚。如水不想碰她的嘴,稍事停息后说:“当年的钱院长就是这样从了你的?”
袁桂枫说:“我还以为倾叶说的不真呢?你这能力是天生的?还是有教材,为何如此强横,曾林眯不能,开道也不行。你想听什么?都是我主动,不要有心理包袱,当年开道是因为小孩,对你,是我想亲自考察,总有借口,是吧?”
梁如水手握着她的不松弛,却说:“我太害怕,如果倾叶知道,一定不会原谅我,就是你主动,我至少也需要配合,这种事,不是一个人可以做到的。你快点回客厅,我明天还要出去,我们一起忘记这事吧。”
袁桂枫说:“都说戏子无情,男人也是,你看看你的手,我知道我老了,如果是当年,你会冒险上绣楼。那时,我可以现在告诉你,我是先发现钱开道的眼,和你喝酒时一样,才选择成全他,也是利用他。可后来,他知道结果后,却将自己植于道德之上,由我一人担责,没有祸可嫁,只是让我感到人心的可怕。”
梁如水说:“今天的事情不会有后果,也不会有人知道,如果外泄,我会遭雷轰的。你是曾老师的女人,倾叶的娘,我不管是什么原因,对才发生过的事情来讲,我就是畜生。我相信,你只是想让女儿真的幸福,如果我做不到刚刚的程度,也许有了你的前车,你会动员她二次选择,毕竟她还有备胎一直守护,那个皇甫立久不是坏人。”
袁桂枫开了灯,问道:“你猜到了结果,恨我吗?”
梁如水说:“你也可以说自己纯粹是寻欢,人类真的奇怪,为何不敢承认?可惜,我没有看到你刚刚的样子,但,你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