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香说:“当年,我只以为导师会是我一生的大山,他在学术、学校中的至尊地位,他年轻、上升的优势潜质,都是那个时代我能接触到的天花板一样的人物。可就是这样的优质产品,却敌不了当局反腐利器操作者中的一个记录员,因为他还不够处级,找他谈话、约束他自由的那些人, 给他做学生他都会嫌弃,可这些人,照样可以利用所谓的法器,将我那样的大山约束从此没了自由。梁如水,你有能力跨越他们的束缚,如果你不是一身的功夫,现在落在他们手中,比我的导师好不了多少。”
梁如水问道:“你以为他们对佘长安不公?”苏玉香说:“真的说不清,想不明,我才哭的,本以为他是大山,却没有想到,时过境没迁,我却要用身体给他减刑、换环境。现在,他在里边,己经知道了详情,他还能坦然这份工作?还能平静地对待以后的我?”
梁如水问道:“你还需要他对你如从前?早就过去了,你以为你对纪府成的付出亏了?告诉你,没有,校花样的女人多的是,不止你一个,想与纪家当家人有染的女人排着长队, 可连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你却不仅能上他的床,还能让他对你的事不忘记。与他,他现在早己经认为你知道结果后会感激涕零了,不会去想,你以为的那种经历是受到了羞辱。”
苏玉香说:“我哭,不是因为后悔,我相信命,我遇到导师是命,遇到纪府成也是命,同样,遇到你和白玉龙也没有区别,这些都是上苍的安排。只是命运为何不给我一个幸福的结局,为何要让我一直惦记着丢魂崖。”
梁如水说:“白玉龙的地窖不是你一个人,关导师的那样的监狱不止一个,你导师如果犯罪存疑,他身边还有那么多可能就是被冤枉的。我们都学过法律常识,法, 在发挥惩治作用时,有时会牺牲个体利益,佘长安不见得就是那为数不多的个体。”
苏玉香说:“你一直让我向前看,你早一点将医院、研究的事项走上正轨,也许,高效、高强度的劳作可以将我从这种乱想中解放出来。如水,你知道我为何选择坦白而不是隐瞒吗?是因为经历过你和纪府成的洗礼后,我发现女人的生活真的不在朝朝暮暮,也理解啥是欲罢不能,啥叫宁缺毋滥。都是女人可以评校花,再美也只是中看,灯一关,一个样,可男人就不同了,应当评男品,中用的才是上乘。”
梁如水说:“你是学医的,男品如何评?哪些女人有发言权?荒唐。好了,我们回去了,调整一下心情,下面的事情想相当艰巨,要有思想准备,不要沉浸在这些无聊的纠缠中,佘长安对你,如同白玉龙对你一样,是上帝的安排,告一段落了。”
张清秀看到梁如水回来后说:“陪我回去尝到了甜头,以后,农场里的女人,只要是外地的,年轻的,你是不是都要陪着回去一趟?真的是因为想做好事,还是旅程的本身让你向往?”
梁如水说:“我到水西省有事处理,陪苏玉香正好是我的挡牌。一路上,因我海军目前战力略需要快速提升,北江、南江都在招兵,我想让张清山去部队锻炼几年,一来长见识、增能力,二来,也可以通过他,找机会检验一下我的研究装置的实战能力。”
张清秀说:“我就一个弟弟,他又新婚,你真的是出于对他的考虑,不是因为于月荷?你上次不是在万里之外测试过摧毁军舰的能力了吗?为何还要测试?”
梁如水说:“能量在传输过程中会有较大的损耗,我上次在万里之外的运用,不是巧合,我的能力也只能对局部小目标造成伤害。那么远的距离,如果想对一个舰队的主体制造瘫痪,难度要大几百倍,现场大几百倍,远程输送的能量可就远远不止这样的数量级。如同飞行器,我们造无人机水平高,可我们造大飞机呢?不是几何数量提升问题,当然,这也是我目前的核心机密,不能让对手或敌方知道。”
张清秀说:“目前,并江相当乱,战事可能随时会起,还是让他报南江吧。出去也好,但,在他出去期间,于月荷我可以看住她不和别人来往,看不住你,你可不能乘人之危。”
梁如水说:“张清山带着我的使命出去,我会为他量身一套自卫装置,不会有危险,前提是永远不能酒醉,要清醒。他出去以后,他的女人是军需物资,我可不能再破坏军婚,有你在身边,我怎么可能对一个黑里透亮的女人动心思呢?”
张清秀说:“她真的不黑,你只所以这样说,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借口,何况,你不是一只惦记的吗?男人,我理解,山珍与飞禽要结合才刺激,能跑的要伴能飞的。天天精米细面,有时也想粗茶淡饭。”
面对张清秀几天不亲近热辣的眼光,梁如水没有选择成全她的梦想,当然,对方也知道,以苏玉香那样的身材,梁如水不会有空闲时光,短时间不想让梁如水将她与苏玉香的妙程相比较,万一输了,以后就没有多少机会了,她也选择过几天,当梁如水口干时再吊他的胃口。
各种讯息集中表明钱开道他们一帮人的夫人、家眷在北江附近,那个彼得虽然是多面用钱,但提供了信息。梁如水是只认结果的,对方谋求利益最大化,那是对方的自由,他不去干涉,也不想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