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如水说:“虽然你们年龄相仿,可她才从你父亲屋里出来,她不应当长你一辈吗?”纪书芸知足地躺平后说道:“这种推理没有结果,我认识你比她早,那她应当尊我大姐呢。如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真的可以将你比作一个浪荡混子,不会因为目前身边的女人多,影响你研究的方向或进度吧?”
梁如水说:“我的事情不会因你们女人受影响,我们的文化一直认为红颜是准备成功者失败的祸水,你贵为千金,你自信在我面前有这能力吗?不会的,那些君主或姑且叫类君主,只所以失败,与女人无关,不管是项羽还是秦王,能祸害他们的只有他们自己,在男权社会的思维下,不便遮羞,找个女人来对失败负责,可笑。对了,早上你父亲可能要去求助一些女人,你知道这事吗?”
纪书芸一下坐了起来,她问道:“你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回事?我听说了还不信,以你的能力,不要说一人之力,就是一国之尊你也不放在眼里,为何不管?”
梁如水说:“不要激动,你知道吗,我以前向你提及,王兰萍她们我就是和苏玉香说的那样救下来的,怎么可以说我不管呢?只是过程有些特殊,你记得我和你第一次在秋凉山庄的事情?那次你带两个保镖,上了他们的圈套?就是那种事情的续集。你差一点也成了苏玉香式的猎物,只是条件好与不好,在关键时候可以立定生死。”
纪书芸想起那次的过程还是有些胆寒,她说:“为何那么久你不处理彻底?听说主犯就在山庄白天干活,我一个银行马上要在这里运转,边上不会允许存在如此劣徒。”
梁如水说:“我可以现在带你过去看看,你带几个保镖救下她们所有人,不要让你父亲再在白天兴师动众了。那个主犯叫白玉龙,他的存在可以延缓年轻女子轻生的进程,只是有些曲折罢了,如果你父亲白天去处理,威慑,会让白玉龙再也找不到帮手。如果,你父亲再一时为了讨好苏玉香,或怒起将白玉龙致伤,以后断魂崖可能真的是断魂无数了。”
纪书芸说:“可是,如果让白玉龙的存在,也只能救下年轻的女性,那些别的年龄段、男性不还是照样无人阻拦吗?”
梁如水说:“漂亮女性是社会的稀缺资源,她们的再生可以有多种活法,你看,不管是苏玉香还是王兰萍,她们不是很快又适应了新的生活?女人多因情,一时想不开,可男人就不同,多为债。有时救下他们,后续的事情还要跟上,不然,对他们来说,不如死了干净,说不定还能给家人留下一下轻松的空间。当然,我说的可能有所偏激,但是,一个男人,放下责任、担当,选择轻生,本身就不值得去救助,对吗?”
纪书芸说:“如果你认为不采取措施是好事,我可以让我父亲明早不用操心。可他我理解,答应过女人的事情一定会办的,除非苏玉香阻止。”
梁如水将她抚了过来说:“先休息一会,不说了,明早我有办法。”面对着熟睡中还散发着残香的纪书芸,梁如水不愿意再惊她的美梦,虽然,一夜的休整,他有的是精力。他轻轻掩上房门,来到了后山林,开始他一天工作前的晨练。不远处,也有一个人影在打太极,身形看上去似纪府成,他没有近前,对方过来了。
纪府成问道:“能教我几招花拳绣腿吗?那样,我也可以在那群老年人面前酷一把。”
梁如水说:“中国功夫与中国菜一样,没有西方的公式子,全靠所谓的悟性与时间积累,当然,理解能力的弱强也是因素,总体而言,我认为只有一个字,快。力度,大多与体重有些关系,如何将体重支配到力度上,最大速度出手,最准判断对手。快,有几个方面,一是手,二是脑,三是脚。你现在的身份,哪里需要动手,不管哪种群体,你的出现全是酷的,包括时尚女圈你的出现我想也会引起轰动,毕竟多数组合的目标之一是为让金主喜欢。”
纪府成说:“梁博士,我可能昨天的话对你有些重了,但你要理解,我己经弱化了管理者的意思,知道你难以接受,书芸也和你一样,她会明事理的,相信她能劝好你。今天,我会安排去处理一下周边的一个事务,下午应当启程,我提醒的事情要记住,对你有好处,对我也有好处,不听,不是没有好处,可能你、我会有坏处。”
梁如水说:“我有自己的判断,你的话我会考虑,但不一定是重点,不一定执行。我以前也讲过,我的行为不要让你产生误会,我老婆在国华待产,我们间婚姻正常,你的女儿优秀,可不能让她对我有幻想。不是我不配,是我没有准备,以后也不打算在她的方向上准备。”
纪府成长叹一口气,他说:“她己经成人了,马上也是一个分行的主官,老,不问少事。对了,听说王兰萍是你的管家,我来了,她为何没有出现?你知道她的过去吧?有故事的女人不要让她再多一些事故了,女人,只是升空火箭的一级、最多算二级助推,奔向太空的过程中她就成了负担,多余的重量,燃料烧尽后,要及时抛弃,这个你比我专业。”纪府成的深沉让梁如水吃惊,他舍得让纪书芸仅仅做哪个男人的助推?
梁如水说:“纪大董事长,我去叫苏玉香,你再练习一会,此地的事情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