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石顺听到自己的往事有人知道,吓出一身冷汗,如果面前是一个无名之辈,他会立即让她从人间消失,不会因为对方的软适和妖媚。可纪书芸他是不敢碰的,外边就有正规的安保人员,只要他违抗对方的意思,不要看他是一省首富,他心中有数,纪家的能量可以送他到任何一个他不想去的地方。丁石顺堆起笑脸说:“纪小姐,我们是合作关系,天云山的启动也是家父听了你们的建议后做出的,以后我们再来,一定提前征求你的意见。刚才那个姓苏的,真的是梁先生的女人?为何不给她一个好的职位?在现有岗位上方便?”
纪书芸看着丁石顺,是那种非典型的富二代,富得太快,没有来及冶炼头脑,对女性的贪婪不带浪漫气质,溢乱的神情没有能力掩饰。她贫笑着说:“苏女士与梁先生的纠结我不清楚,可她是我的没名分、没血缘的长辈,听得懂?”
丁石顺并不笨,稍一思考,冷汗真的出来了,纪府成在江湖的辈分他是听说了,能站稳大洋银行一把手,光有能力哪里行,还要会十般武艺。其中之一就是灭人可无形,灭事如徐风,灭豪门显轻松。放眼江湖大佬,能让丁家客气的己经为数不多,可能让他家怕的丁向阳给过他清单,多大的官他家的钱一般也能推的动,可有些群是惹不起的,其中就有纪家大院。
丁石顺说:“不知者不为罪,相信纪大小姐也不会将这样的事情与纪老先生说起,以后这里的事物我不碰就是了。当然,请小姐帮我守口,我懂规矩,小姐有什么不想做的事情可以让我帮你效劳。钱,与你家,如同长江,多的需要入海,看看有没有别的不想亲自操心的,我来。”
纪书芸看着他的谄媚,相比梁如水,更是一点男子气没有,刚刚,他在苏玉香面前的那种霸相早己丢弃。纪书芸说:“真的有事需要你来帮我,梁先生的精力不在这里,但我对农场的前景相当看好,昨天,那些公子哥的要求提醒了我,如果将这里做大,对你丁家,对我们银行都是利好。金融业当然挣钱,但多一个实体经济的支撑会更好。我看重的是这里可以生产所有的生活资料,万一哪一天因为战争、疫情需要与外界临时隔绝,这里是封闭生活的一个重要保证。我们平时用的食材,从市场采购需要检验,如果我自己有这样一块基地,就可以一直放心。”
丁石顺说:“我听张清秀讲,你是这里的真正管理者,这事哪里需要我,你可以和梁如水直接说。我说,他不一定听,你纪大小姐如此妙香,梁如水也是男人,没有男人会拒绝你这样女子的要求。”
纪书芸说:“你们男人,对没有到手的女人总认为是绝品,真正到手后就不这样认为,我在梁如水的眼里并没有你说的那样动他的心,你家是投资人,好好请他扩大规模,应当没有问题。因为周边的群山太大,动静大了会有更多人的注意,这是梁先生不愿意看到的,昨天的那些公子哥也不会一直坐视,所以,由你出面,将地方的关系摆平,淡化我们这里生活的影响力,梁如水一定满意。”
丁石顺想问纪书芸,是不是因为梁如水对她己经到手才会轻视,可他不敢。但想想纪书芸的话有道理,他说:“你要给他吹吹风,我正式与他谈效果会好一些。”
纪书芸告诉丁石顺,她会马上找到梁如水,向他说明群山中的小农场比现在只有天云山农场更安全。因为昨天来的那些公子哥虽然离开,但哪有不吃腥的狼。梁如水再强,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只有妥协,才会减少麻烦。最后,纪书芸要求丁向阳下山,以梁如水的代表身份,将昨天的情况给公安做个笔录,顺便安抚那些公子帮。
苏玉香没有到手,以后也不敢了,眼前的妙人又没有可能,丁石顺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自从他懂事以来,不管是哪个女人,只要他看上的,哪怕是丁向阳正在热处的女人,如秦素娟类,他也不会等待、放过。没有比到手不了的女人更美了,丁石顺色胆攻心,居然问道:“纪小姐,梁先生哪里比我好呢?你能告诉我,让我向他的方向努力。”
丁石顺一直是他身边女人口中的少帅、风度脱地入天,他以为他早就没有俗气,他也知道深宅大院的女子一旦放开更加疯狂。他在心中比过,梁如水哪有他的风度、俊朗,纪书芸风月圈子高手,能看不出对方的渴望?她说:“梁如水的动作你没有见过?他外化的能力只是一方面,你可以将他万马军中行事自由的本事展示一次,就足以臣服苏玉香类的女人无数,能做到?你向他的方向努力?晚了,从现在开始,怕是再过三十年,你也达不到他可以纵横的高度。挣钱也是一种本事,能做到首富不简单,可是有些东西学不来,天生的。算了,你只做你能做到的,有些努力是没有价值的,我不是打击,是分析。”
丁石顺还是不死心,他告诉纪书芸,警局笔录的事情他会安排好,只是他认为女人需要的不是男人外化的本事,是内在的功力。他暗示纪书芸,他在欢场多年,学会、经历的方法无数,知道中外的各种技术,如果不是道德因素,他都可授课、表演。
他以为,那些富家小姐与他说过的话是真的,女孩也好男人,尤其是他这种技术高超的男人。纪书芸有些恶心,同样的话如果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