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酒意,对着面前比自己大好几岁的女人,因为生活的富足,岁月在她的脸上没有留下太多的刻痕,上次的接触,也发现不了时光的皱纹,甚至皮肤的弹性也宛如少妇的红突。梁如水说:“我只有笑,没有刀,你可不要乱想,钱院长是我的恩师,以后你们家的事情就是我的事,包括小孩以后的培养。”
朱紫娟说:“你能不记恨、不怀疑就好了,对了,研究院后边有一处野竹林,我去看了几天,山上有一处泉水进去,水量很大,进去后却没有出口,天,有些闷,要不,我陪你去看看那里,你是研究的天才,不会是研究院有鬼怪吧。”
梁如水一直保持好奇的心里,听说有这种事,率先起来,起来才发现,有些高了,他扶了一下门,看到醉态的朱紫娟比他还可笑。钱开道住的是一个清静的小院,离研究院不远,此时,是中午休息的时候,大山,有的是地方,不会有人看到他们。
果然,竹林的上游面有一处瀑布,因为雨后不久,水量不小,远远可以听到,林子不大,没有水的足迹,也没有发现出口。水的入口不知道何时冲下一根腐木,粗大到可以坐多人,两个人坐在上面,用脚戏弄一会下面的流水,梁如水仿佛回到了从前。
清醒不少后,朱紫娟突然悠悠地借着酒气说:“钱院长家的活你都可以做,对我的活也做过,可我能有那些小女孩吸引你的媚力?我真的不想回来,行尸走肉的词我算理解了,我现在就是,小梁,生活为何是这样?”
脚下是不腐的流水,边上是阳光透不进的终年林荫,梁如水对己经酒多的边上女人并没有多少那种想法,可对方的手却握紧了他,生怕掉下,虽然水浅,梁如水还是让她的头埋进了自己的胸前,因为他也喝了不少,巨大的酒气梁如水一点也闻不到。
倒伏状的朱紫娟此时有些犯困,因为阳光穿不透密林,不然,她早就昏昏。梁如水顺着水流的方向观察一会,眼光不经意一下映到了朱紫娟的面前,那种因为倾斜才显出的歪软,懒懒的躺在梁如水的眼前。梁如水侍候过,与纪书芸她们并无不同,一样的松酥,如同没哺过孩子般坚实。
再看她的嘴角,一如王兰萍描述过的樱桃,心动,哪一张都不似吹火。梁如水明知道朱紫娟只是眼睛微闭,在等待,并不会睡着,可他还是小心试探一次,轻拧两下。因为酒的度数偏高,喝的量够多,梁如水发现比上次的体温高,可能也是因为脚上的山泉是凉的,形成的温差太大,让梁如水一下感到更温暖,总之,他的单手紧握不想松开。
正在百转准备如何千回时,因受力发出的与周围自然和谐的声音出来了,伴随着水流、林悠、叶抖,虽然不是美人,但也是优妇。相对少女,优妇的引力更足,她有过更多的经验,知道如何能更大程度引起男人的注意。少女的那种装腔,有时反而会引起反感,梁如水并不发愣,褪下己经沾了泉水的下衣,独木不能成林,独木却可鹊桥。朱紫娟继续她的醉软,由着梁如水将她在水上撑船,脚下的石头曾经也有过棱角,此时滑润如她的双脚,水流到哪去了,还是不知道,但她从哪里来,心里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