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国军队,足够诸将好好打上一场。”
面对这样的局面,苏辰轻松说出这番话,也是吕布、关羽等将领喜欢看到的,不由轻笑出声。
“四十万人?”吕布嘴角勾勒起一丝冷笑,单手压着膝上,“不过强壮一点的猎物罢了。”
“到时需要冲锋陷阵,大王直接开口。”张飞也不甘示弱,生怕吕布抢了风头,“魏国皇帝的人头,俺拿定了!”
公堂内,一帮武将哄笑起来。
……
魏国,鹿阳。
城里城外四十万大军云集,城中此时处于兴奋、激动、紧张的气氛之中。
朝堂上,年约五十有余的皇帝,这两日脸上笑容不断,四十万大军放在何时何地,都是难以计量的恐怖,尤其驻守惠州的赵广师带兵回援,虽说只有一万铁锋义节军,却是能媲美熊奔军的重甲步卒。
老人率军抵达鹿阳,赵传廷甚至亲自前往西门迎接,看到城中百姓自发聚集欢呼铁锋义节军进城,他心里也是高兴不已。
“皇叔,伱看城中上下团结一心,就算燕国军队十万余众,也难挡我百万雄师!”
回皇宫途中,这位年过七十的宗室老将在跟一帮年轻将领见过后,便与皇帝并马回城,看着城中盛况,心里感慨之余,也低声提醒。
“臣在惠州时,听过燕国那位夏王过往用兵,八百人起兵,到席卷燕国,非同小可,当小心为妙,老臣赶来京城途中,更听闻陛下要与那位夏王豪赌,是否将魏国社稷当做筹码,太过儿戏了!”
听到老人如此说,大抵猜到朝中有人悄悄给对方传了讯息,这让赵传廷微微蹙眉,心里有些不舒服,不过很快恢复过来。
“皇叔莫要听信他人言,朕此举也是逼不得已。”回宫的路上,他将甘州龙脉一事,告知这位常年驻守惠州的皇叔。
随即,他又是一笑。
“如今包围已成,不管外面说朕不顾社稷豪赌也好,龟缩鹿阳胆怯之君也罢,数十万大军已将燕国十万兵马围住,他们要么硬打,要么低头投降!”
看着皇帝意气风发的说笑,一旁的赵广师沉默了片刻:“那陛下可是已经做好战争的准备?”
“自然已经做好,四国军队也都进入阳州地界,将缺口堵上,这次朕要一口气擒下燕国那位夏王,将他一手带起来的军队,斩杀在鹿阳郊野,震慑诸国,然后发兵北上,开疆扩土!”
赵广师只是笑笑没有说话,此时的局势并不像皇帝口中说的那么轻松,相反犹如一根紧绷的绳索,绷断的那天,就是全面开打的时候。
这时的整个阳州地界,气氛、局势都在不断变化,两军的斥候,相互窥探,然后冲突、追杀,魏国潜龙府、燕国绣衣司的密探也都在暗中较量,相互收集对方
而眼下的广甫城内,县衙公堂,军事调遣已经快进入尾声。
“.….柿子软得才好捏,梁、齐二国尚在阳州地界整备,眼下断我们后路的,是甘、广济、丰三州九万兵马,我们就拿他们先开刀!”
“大王要怎么打,请下令!”夏侯渊眯起眼睛,拱起手。
“他们以为人数多,就是胜利的关键?孤与诸位将军会告诉他们,胜利的关键,是所有将士上下一心!”苏辰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地图前望着上面战场的布置,开口吩咐。
“抽调各军骑兵,李傕的一千铁骑,做为箭头冲阵。”
“吕布,三千狼骑、赵云两千白马义从,为两翼!”
“关将军两千虎骑营、马超两千西羌骑为中阵……”
“张郃率一千虎豹骑为后阵……”
呯!
苏辰一巴掌盖在后方的广济州北、东北、正东三个方向,他嘴角裂开,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趁他们还未合围,快马奔袭,给五国将领,还有他们的皇帝上一课,我北方骑兵是怎么打仗的!”
“百万大军又怎么样?!鹿阳孤拿定,皇帝脑袋照样砍下来!”
“喏!”
公堂之内,众将轰的站起,齐声喝道。
明媚的日头在西面划出壮丽的红霞,一支支骑兵从各支军营安静的出来,然后,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