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永永远远知道北地之人,不只是挥舞锄头,也有杀人的钢刀,亡族灭种的决心!”
苏辰站定脚步,视线扫过下方各军将校,扫过文武大臣:“……西戎人既然打了延塘关,哪怕他们败了,也是向我们宣战,诸位!是像当年那些皇帝大臣那样,忍气吞声,龟缩城里享受太平,还是卑微屈膝送一个女人到他们帐里换取和平?”
仿佛戳到了往日脑海某段记忆,吕布、赵云、张翼、雷铜等汉末之将眯起眼帘,就连贾诩、郭嘉等文臣也都咬了咬牙关。
“自然不能!”观礼台上的太后姜婉猛的站了起来,揽着身边的儿子,握起了拳头。
高台下方的文武,乃至他们身后一个个阵列的各军将校也俱都拱手。
“不能!”
“好!孤的将士就该如此!既然不能,那我们就让西戎人看看,孤的北方儿郎,不仅能攻城拔寨,亦能深入草原,与他们决一死战。”
苏辰望着殿门,殿门四周铺砌的黑底白龙旗,眯起眼睛:“就算战到最后一兵一卒,这场战争就不会结束,你们想做一辈子的懦夫,还是想光耀门楣?”
“这一战,就让我们的后世子孙,记住我们一千年,一万年,我们一起将孤身后这张地图完善,将上面所有的土地划为我们子孙后代生活的土壤,诸位,如何?!”
殿外,东方天云泛起白迹黎明到来了。
在这个青冥的凌晨,整个燕国的天空下,无数的人在奔走,所有的东西都开始在汇聚,也汇聚在每个人的心头上。
然后,在人们的心里完全的爆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