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骑兵察觉,不利于后面的统治。
在打下挛鞮部后,派出令骑特别交代了这事。
而眼下,贾诩便重新拟定了一个计策——两虎相争。
苏辰也不担心两人会大规模的打起来,但小规模的厮杀肯定有,铁佛的军事能力通过吕布告知,要比尸逐泉强上不少。
对方死在铁佛手上,那是迟早的事。
到时,他再着手象征性的惩罚一番挛鞮部。
不久之后,苏辰让铁佛、尸逐泉返回草原,原本要回定安和云瑱郡的苏家人,以及吴会之,被他邀着一起去燕京。
两个老人家日日在定安,带他们到燕京看看京城也是好的,何况,有些事需要家人的见证。
二月初九,驻扎延塘关的两支兵马,外加生奴军开拔向东,经过一日,到达隆阳郡地界,李典早早带兵在这里等候了。
他摘下铁盔,翻身下马,大步走来向苏辰拱手请命带兵在侧护送,其实他心里没能参与征讨草原和中原,心中甚是遗憾。
“李将军请起,那就有劳将军带兵在侧护送凯旋将士回京!”苏辰站在马车上重重拱手。
“喏!”
李典起身带上铁盔,翻身上马奔向军阵方向。
风声呜咽。
苏丛芳撩开帘子,看着周围行军的画面,忍不住赞叹:“真是想不到,我竟生了这么了不得儿子。”
萧婥坐在软垫随着车厢摇晃,手里做着针线活,给儿子纳一双鞋底,她咬断线头瞥了一眼撅着屁股朝车外张望的丈夫。
“那是我生的。”
苏丛芳看着外面撇了撇嘴,小声低咕:“没我,你能生个屁出来。”
……
与此同时,燕京皇城之中,早朝刚刚过去,是君臣闲聊的时候。
“夏王真是一仗打下草原,简直大涨北地威风!”
“如此一来,草原之人往后不敢随意使坏了,往后我倒是想到草原看看,以前西戎人凶悍不敢去,现在嘛……”
“现在敢去了?”
“现在也不敢,风大,一把老骨头折腾不起。”
朝堂内,已经君臣对奏过后的文武窸窸窣窣的在私下说话,当然倘若夏王在这里,他们全然不会这般。
秦俢闻站在队列里,每一次赞赏夏王的话,听来都分外刺耳。
他朝御阶之上的太后和小皇帝看了看,正欲打断这帮文武臣子的闲聊,余光之中,已有人先一步出列。
那人须发皆白,慈眉善目,眉宇间透着肃然,秦俢闻认得对方,乃是新晋的御史大夫王朗。
“臣王朗,有大事请奏!”
御阶之上的姜婉按下小皇帝的肩,让他安生坐好,随即看向下方的老人。
“准奏!”
“那臣就斗胆了!”
王朗直起身,微微颔首看向御阶上的一对母子,轻咳了一下,酝酿着情绪,便缓缓开口。
“太后,觉得夏王如何?”
这话一出口,顿时让大殿内的文武都停下声音。
凤椅上的太后姜婉也愣了一下,“王御史这是何言,夏王武功卓显,这不需他人评说。”
听到这话,王朗嘴角有了笑容,他抚须笑道:
“夏王八百人起兵,扫除朝中奸邪,奉迎当今陛下,匡扶大燕国祚,扫平中原,麾下将士齐心、百姓共力,铲除北方之患,实乃英雄之姿也。”
队列中的秦俢闻心头‘咯噔’猛跳一下。
还未等他说话,那边站在文武中间的王朗话语顿了顿。
“纵观天下间英雄者,无不开辟基业立足世间,承前朝之祚,使田地丰盈、百姓安心、边疆稳定,如今天下上马带兵,下马治民者,非夏王莫属。四海靖平,百姓归心,上合天意,下合民意,望陛下和太后明晓事理,顺民心。”
王朗说到这里,笑吟吟的抬起双袖,朝御阶之上目瞪口呆的母子,一字一顿:“请陛下禅位!”
话语落下的片刻。
文武当中,人群攒动,以掌印宦官、缉事厂督公郑和为首、绣衣司李白,车缙、曹令驰、郭嘉等等一批文武三十余人陆陆续续走出队列。
站到王朗身后,依次排开,拱手齐声。
“请陛下禅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