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武将手中的酒杯重重放在桌上,脸上带着醉酒的红色“叔公,你等着吧,只要他们还敢再来,我再破他们!”
这句话让厅堂外那些将领举着酒杯、酒坛叫叫嚷嚷,颇有提气。
拓跋从武看了眼外面,又朝他们叫了一声道:“等咱们兵强马壮了,也打到夏国看看。”
随后,回过头看向对面的叔公拓跋宗厥。
“将士们需要士气,但往后要是能打到夏国,也是不错!”
对面的四十多岁的拓跋宗厥,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年轻人,脸上也露出笑道:“这次只是跟夏国的弱兵较量了一番,打了点胜仗,不可骄傲过头,不过,我还是喜欢伱这样的脾气,等将来,陛下那里有了更多的军队,更精锐的兵马,说不定陛下会让你如愿以偿!”
拓跋从武叼着鸡腿,笑呵呵的应了,然后继续吃喝。
然而,到了翌日一早,城中诸将还未从昨日的宿醉里醒过来,已有斥候的消息从外面传回,前日被击溃的齐国降军又杀了回来。
等拓跋宗厥披上铁甲,持着长刀出现城头时,还是那日的军队,没有丝毫变化,一通聚将的鼓后,直接就朝城头发起猛攻。
他猛地一拍墙垛:“守好城墙!”
与此同时,拓跋从武率领伏山骑从西城门跃出,奔行原野二十里,杀散这支降军的轻骑,照着对方本阵就是一通乱杀,将其再次击溃,漫山遍野的追杀起来。
到了
到的
二十一万的军队,仅仅几日就已不到十万。
居然还有胆子过来攻城!
一时间,拓跋宗厥、拓跋从武都有些懵了,不过还是照例杀奔出城,将其击溃,展开追杀……
人数一次比一次少,到的
这些人身上散发着死气,眼神全是歇斯底里的疯狂之意。
甚至还有人只剩一条胳膊,也拿着刀,犹如地府的恶鬼,恶狠狠的盯着城头,像是随时都能扑上来一般。
太康城外此时的气氛变得凝固,拓跋宗厥敏锐的察觉到了另一处不同。
他攀上了城楼,在城楼的二楼晒台上,登高望远,就见这支不断被杀,不断战败的军队后方,多了一支骑兵方阵。
无法看清立起的旌旗上写着什么字,但可以肯定,那是夏国皇帝手中的精锐骑兵。
……
太康城外,甲胄被一层血垢覆盖的徐茂、许进武等将,握紧战刀举了起来。
这一次他们的话语变得杀气腾腾。
“攻城!”
他们四周一个个方阵,开始挪动脚步,经过不断的追杀,破胆之后,就是歇斯底里的疯狂,往前往后反正都是死,还不如往前杀上城头,说不得还有一线生机。
仅存的五万士卒铺开原野,仿佛已经没有什么可惧怕的了。
原本想参照西夏语说称谓,发现太难了。
找不到相近的词汇,叔叔、伯伯在西夏语里为(永)父亲为(你啰)
叔公这种称谓,找不到……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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