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失态,不过是千年的积累和本能的反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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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其实应该早就知道欲望大奖赛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她喝完汽水,准确地把汽水瓶丢进不远处的垃圾桶。
‘‘而且我不喜欢强迫别人做什么,你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
“SOS……”吉恩一言难尽地看着她,“你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当初拒绝尼拉姆和我们一起看戏不好吗?为什么你要答应···’’
离开的脚步猛然顿住。
她抬头看了看 天花板。
回想起那天。
尼拉姆给自己传消息告诉自己在女神像面前见面。
她本是可以拒绝的,这并不是一个强制的任务。
当她答应的时候,尼拉姆的眼中是明显的一阵意味深长。
早就料到。
和戏谑。
也是。
尼拉姆早就该知道她是一个绝对服从命令的战斗机器。就算再怎么痛苦再怎么疑惑再怎么混乱,她也会不由自主地去执行。
这场比赛···
一开始,她就会答应参加。
是服从命令,也是情不自禁。
直觉告诉她,如果这次不来的话,就会再次和一样万分重要的事情错过。
‘‘我真不知道这场比赛到底是为了什么,不懂你们为什么喜欢找这种乐子。’’她轻飘飘地扔下这句话,从一旁的衣架上取下衬衣,披在身上,慢慢地走出了训练场。
训练场的白炽灯打在她的背影上,耀眼夺目中透露着一丝刺眼,却又看上去是那么的孤独疲惫,吉恩长叹一口气。
‘‘不知道你能走到那一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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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慌不安的感觉。
站在高台之上,与黑夜合二为一的身影。
意料之中的孤独。
···回忆
【你的愿望是什么呢?】
那天是她出院的日子。
脖子上可怕的伤口已经被层层包起,按理由说,未来的科技不应该如此落后,既然能让断tou的她复活,就应该可以除疤一条龙解决完毕。
可是尼拉姆觉得,只有刻骨铭心才有意思,才会让她记得自己的死亡是被他挽救的,才会让她心甘情愿卖命。
【愿望 ?保护世界。】
【也是,你毕竟是因为见义勇为才成为刀下亡魂的。】
灵魂深处,那个男人传来一阵有些淡漠的轻笑,慢慢地在耳边绽开,形成回音,直击灵魂。
【···】
【难得见到如此执着的人,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呢。】
【是路见不平就要插一脚的仗义,还是避免不了的去可怜不该可怜的人的愚蠢呢?】
【看到这种人,你还想要保护世界?】
【······】
久久的沉默萦绕着整个房间,她抬起头,默默地看着始终游刃有余的那副面孔。点点头。
【美津芽···滋滋】
【滋滋滋滋,我要保护好这个世界。】
【约定。】
【运用···滋滋滋滋滋的力量,保护··】
【保护··】
【保护··】
她机械地重复着‘保护’这个词,双目无神,冷汗直流,最后无力地滑倒,趴在病床下。
【看来还是没完全忘记啊。】
【有些事情,忘记了,对你也是一个好事。】
一只微凉的大手覆上她的头颅。
声音中不自觉地在她耳中染上了一丝淡淡的稍纵即逝的温和。
【睡吧,睡吧,被寄托了‘厚望’的你,就在沉睡中忘记所有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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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为了搞清楚谁是美津芽,被镭|射qiang烧|瞎了眼睛。
【我不是说过了,你只要不做出格的事情,就会受到完美的对待吗?】
一双冰冷的双手,微微地捧起她的脸颊。
【也许让你从那场失败的实验中进化,从此有了实体,就是一个完全的错误。】
【至少当初的你可不会这么狼狈不堪,SOS。】
干枯的长发被尽数拽起,她能感受到眼前人正试图强迫她昂着头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