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午，集市名器堂二楼。
身着标准制式炼丹服的内院弟子田六陆正在品着茗茶。
“公子，这厚土可按您要求都配齐了，还需要小女子拿点什么吗？”
一名婀娜多姿的美丽招待正款款而来，手中盘子中正放有黄色精致储物袋。
声音好听悦耳，但是达不到怀孕的水平。
“好。”
他拿起储物袋，顺手放了颗低阶灵石。眼睛却瞅到了对方手腕处几处血红印记。
“那位小昭呢？”
小昭是首次来二楼见到的招待，当时印象深刻的是对方年纪偏小。
“公子，此事小女子不知道。”
他点了点头，却是轻轻一拨对方袖口，袖口处快速浮起，
惊现了几条长长的鞭痕。
“公子，使不得。”
招待快速退去，有些慌神，留下田六陆独自饮茶。
...
不久，他便回到了‘红字殿’住所。
心情确是不佳，之前看到的鞭痕似是烙印般刻在了脑海中。
“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揭开的是手，也是股不可名状的势力。”
前世最见不得的就是打女人的事情，这倒也是源于他小时候的成长经历，从小的印象里便经常有一个男人经常打他的母亲，那时候也是这种抽出来的血痕...
他咽了咽口水，有些冲动。
夜晚，星星明亮，月光如棉。
噩梦依旧。
两日后，他来到了处炼丹室，吴应正带着数人在旁站着。
前方是数个已经火红的丹炉，其内暂时未放置任何药材。
“你们中谁先来试试。”
吴应之前已经给这几人详细讲解了培元丹的炼制方法，现在正等着徒弟们自告奋勇。
田六陆想要一试，自从脑中被金光打过，对于之前很多典籍中不理解的地方都清晰了不少。
这种培元丹自是比不上醒神丹，容易多了。
“我来。”
一名弟子已经出列，拿起准备好的药材便站在了丹炉边。
眼见有人冒头，他倒是不妨先看看。
只见对方手法熟练，各种药材先分了几等份快速分类，然后生火，加火晶。
由于火温已由火夫提前生好，药材的第一份仅在约几分钟后便投放了进去。
五分钟后第二份，接着十五分钟第三份...
“不对。”
刚吃了颗醒神丸的田六陆看出了问题，后面有药并未相融，有冲突，要闷响了。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一直到最后这个炉子都没响。
“不及格。丹药药力八成不到，不用开炉了，下一位。”
旁边的吴应说话了，带着众人去到了另一个丹炉前。
“我愿一试。”
一名女子开口了，口齿清晰，速度极快。
前面的步骤倒是差不多，有几种药却是调换了位置。
田六陆眼见对方发现了问题，看来没事了。
接下来就是炼丹起势，这名女子都极其熟练，比之前男子还要快上几分。
“还是不对。”
吃了高级药丸的他发现了新问题，这次药丸融合不错，但浪费了很多，估计药材百分之四十都白白浪费。
“不及格。丹药虽成，却成丹甚少，下一位。”
“我来。”
田六陆果断拔得头筹。
由于前面两人的失误，他自认这次至少有九成把握了，而且高级药丸的药效还在。
火炉升温很快，行家。
之后便是放置药材，他按照的是那名女子的配方，但是其中有两种冲突性强的药材放的少了些。
这时旁边就有人窃窃私语，看样子有人说他小白了。
“哼，让你们看看什么叫金光脑袋。”
他心里有些得瑟，开始放入第一份药材...
直到最后一份药材，手都没抖一下，反正药材都是炼丹内院发放试验的。
就在最后那份药材放入后，他同时加入了刚才那两种冲突性强的药材，嘴巴里一句：
“唵嘛呢叭咪吽。”
丹炉温度最后瞬间上升，最后那两种药材竟然未爆，相反极其融洽的‘玩’在了一起。
旁边的吴应点了点头，
“及格。丹成十颗，药力九成，已是不错了。”
而刚才那私语两人已愕然不已，明显超大纲了。
“其余丹炉各自去试，若还不能成，今日药材失败者均分。”
听到这，田六陆嘴角上扬，看了看那背后说自己的几人。
第一次不用AA的快乐竟是如此心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