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最后汉子们恢复了些力气,才又将野猪绑了抬回去。
孟怀邵抱着奶娃娃,一直远远的看着,等到众人离开,才掀开盖着奶娃娃的衣服。
奶娃娃不知何时睡着了,小脸煞白,粉色的小角也消失了。
孟怀邵伸手探了探呼吸,又摸了摸手脚,还好,还活着,没被他闷死。
孟怀邵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如果是因为自己的失误,闷死夭夭,那他估计也活不下去了。
孟怀邵着急忙慌的将奶娃娃抱回了家。
茅草屋的门还半开着,刚刚他跑得急,没顾得上关门。
好在野猪没有冲到这里,不然他和叶夭夭,今晚连个落脚之处都要没了。
孟怀邵放下奶娃娃,就想去厨房熬粥,结果袖子被叶夭夭死死的拉住了。
孟怀邵想去抠开,却见奶娃娃眉头紧蹙,只得放弃。
他为叶夭夭抚平皱起的眉眼,看了一会儿,索性挨着她躺下了。
今日又惊又吓,还透支体力,早已万分疲惫,不一会儿,孟怀邵就沉沉睡去。
“叩叩叩!”
孟怀邵听见有人敲门,挣扎着身子坐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旁边,奶娃娃还在睡,呼吸平和,脸色已经红润,于是没有打扰,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
屋外敲门的,是村长家的牛大婶。
“牛大婶,您怎么来了?”
牛大婶脸上带着笑容,看见孟怀邵,笑得更加开心了。
“小孟,婶子是来通知你的,晚上村里吃杀猪宴,你可得带着夭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