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嘴、腿、肚子、菊花,哪里顺手,哪里有空隙,孟怀邵就攻击哪里。
他首先破了最近一头野猪的猪嘴,锋利的刀刃划过,满是黑毛的猪脸被削成了两半。
反应过来的村民,迅速往伤口攻击,很快,整个猪头成了一摊烂肉……
第二头,肚子被划开,肠肠肚肚留了一地……
第三头,前肢被砍骨刀硬生生的斩断……
第四头……
第五头……
……
第八头,孟怀邵踩着黑的反光的猪头,将血色的砍骨刀,从卡住的猪头骨上拔了出来……
而此时,现场的野猪,已然没有能喘气的了。
围杀结束,少年们、汉子们,都泄了力。
一时间除了倒地、武器掉落的声音外,就只有孟怀邵砍骨刀上,鲜血一滴滴,滴落的声音。
幸存的狩猎队成员们躺在地上,惊惧的看着他,连呼吸都忘记了换。
“小……”
“孟……”
他们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叫他了。
这孩子,比他爹还恐怖……
当然,他们不知道的是,孟怀邵之所以能够大杀四方,是因为野猪已经被吓破了胆。
这次龙威分散,野猪没有直接晕过去,却也丧失了行动能力。
虽说野猪无所畏惧,可龙威不可亵渎,无敢不服,何况是区区野兽?
若非奶娃娃还小,龙威之下,蝼蚁何存?
而这些人,已经力竭了,所以,才没有发现,野猪已经丧失了反击的能力。
这样也好,他可以将一切的反常,全部揽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