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她。
“屁屁痛!”
叶夭夭双眼泪汪汪的,摸着尾椎骨的位置不敢动弹。
“咳!还能、咳咳!动吗?”
孟怀邵焦急的问着。
他听他父亲说过,如果伤到骨头,是不能马上动的,否则很有可能会加重伤势。
现在,就不知道夭夭具体伤到哪里了?有没有伤到骨头?
所以,他急得手脚发颤,却是一动也不敢动叶夭夭。
“能?能叭!”
叶夭夭吸了吸鼻子,眼泪跟着鼻涕一起流。
她擦了一把脸,试着动了动腿,然后搭着孟怀邵的胳膊,屈膝撑了起来,扑进了他的怀里。
“锅锅呜呜痛痛……”
小小的人儿,觉得伤心又委屈。
孟怀邵见着叶夭夭的动作,不像伤到骨头的样子,微微松了一口气。
“哪里痛?跟哥哥说说?”
叶夭夭还在掉小珍珠,孟怀邵引导着她回答。
在奶声奶气的哭腔中,孟怀邵给小团子揉了揉摔疼的地方。
得亏叶夭夭的肉肉厚,这才没摔伤,痛一小会儿就好了。
止住哭声后,叶夭夭颇有些不好意思。
她将头整个埋在孟怀邵的胸前,不敢看他,更不敢看旁边伫立的两个外人。
她的脸都丢光了!
孟怀邵却不知道叶夭夭心中的山路十八弯,以为小家伙还痛,轻轻的拍着背安抚着。
“不痛了不痛了~”
经过这么一打岔,木墩儿不经脑子说出的话,也被悄无声息的揭过。
木墩儿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本就是随口一问而已,并没有放在心上。
孟怀邵安抚着叶夭夭。
木墩儿也抱着被叶夭夭吓着的菜花儿。
两个哥哥排排坐到了屋檐下哄娃娃。
良久,叶夭夭实在觉得热了些,才从孟怀邵怀里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