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夭夭打了一盆水来,看着水镜之中,十八岁的自己,有些怀念,有些感慨。
“好像已经过了许久了。”
“似乎,也真的很久了,前世今生那么久……”
叶夭夭微微叹口气,伸手打散了水中的倒影。
等水面再次平静下来,映照着的,赫然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彪形大汉。
叶夭夭咧嘴一笑,一口大白牙显露了出来。
她将水盆放回原位,扛着装珠宝的箩筐,带着几分恶趣味的往厨房跑去。
不得不提的是,这人变高了,步子都迈得大了许多。
“哐当!”
一声重响,装满的箩筐重重的砸在了厨房地上。
正擦着灶台的孟怀邵吓了一跳,转身就看见了一个陌生的彪形大汉。
“你你是谁?”
孟怀邵惊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
这里是叶夭夭的农场空间,按道理来说,不该出现陌生人的。
所以,这人是叶夭夭扔进来的?
“夭夭呢?”
叶夭夭见孟怀邵没认出她来,咧嘴一笑,粗犷的声音传了出来。
“哥哥,我在这里啊!”
特有的中年嗓音,一开口就将孟怀邵的三观震碎。
孟怀邵的五官都被震得僵住了,良久,他才艰难的扯了扯嘴角。
“大叔,您别开玩笑……”
“哥哥,我真的是夭夭吖!”
话还是那么萌萌哒,可配着壮汉的脸、壮汉的声音……
孟怀邵捂脸,感觉自己没法平静下来了。
他努力的不去想,不去看,可叶夭夭的声音,就好似有些神奇的魔力,一直在他的耳边回响。
[注①]: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谚语,童谣。
[注②]:谚语:钱无耳,可使鬼。又有:‘有钱可使鬼。’而况于人乎?明·朱鼎《玉镜台记》三三:“娘子,自古道:‘有钱鬼可使。’你若有钱,司狱老爷,六房提控,争替你掇马子,怕他没人。”
[注③]:小儿抱金行于闹市:出自《左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