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站起来了,且那救命的药,药性寒冽伤身,再无孕育可能。
姜梒如遭雷击,日日心思沉郁,时常大发脾气,摔碗砸碟,稍有不顺就掌掴下人。
除了近身伺候的,其他人一律不敢靠近她半步,她就将自己关在那院子里,透过窗,看着天色微露至夜幕降临,一日又一日的受尽煎熬。
褚丞倒好,不日便迎娶了苏牡清做自己的平妻,而这不合规矩的事情也并没有惹来多少非议声。
姜梒记忆深刻,那日大雨渐停,天上终于挂上暖洋洋的太阳,阳光隔窗洒落,照在她身上格外的温暖,而她也如一件即将发霉的衣裳终得见光。
苏牡清挺着高耸的孕肚,身后跟着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一进来就皱眉掩鼻,就差把心中的蔑视吐露出来。
“樱樱,我带着未出世的孩儿和几个新进府的妹妹来看看你。”
苏牡清想要行蹲礼,可到底肚大如箩,还未等姜梒开口,身后那几个女人倒不乐意了,阴阳怪气的说她心思歹毒,如今王妃身子不便还要她行礼。
姜梒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们,问:“她是王妃,那我算什么呢?”
“那妾就不知了,你应该去问王爷才是,问我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