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答,转而问褚丞,“你呢?”
褚丞不似姜梒那样欣喜若狂,而是神情严肃地跪下,抱拳答:“臣,不愿!”
姜梒惊疑的看向他,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这是何意?”姜梒手足无措的问:“当街动怒要斩杀我的是你没错吧!你看我的头发,就连垂髫小儿都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是轻易毁伤则是不孝。”
“不止如此,你连划我身上几道伤,晨起换药时都还在渗血。”姜梒目光看向魏策,“就连魏将军都知道,你会不知?”
皇帝目光看向魏策,像是在问他如何得知,亲眼看见的?
“即便如此,你还觉得我们能顺利成婚,以后平安度日?”
褚丞语气坚定地说:“能!臣有信心同郡主相伴终生琴瑟和鸣。”
姜梒气噎,眼前有点发晕。
皇帝问:“你所言不是气话?”
“圣上明鉴,世子所言乃生于怨怼。绝不是真心实意。”姜梒跪在地上磕了一响亮的头,再抬起时额间已泛红。
“郡主怎么知道我不是真心实意的,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禀圣上,臣自边疆归来便心悦郡主,可碍于面子,对郡主的喜爱不善做出回应。因此使人误以为我不喜郡主。赐婚圣旨到时,臣欣喜若狂,恨不得第二日便能娶回郡主来做妻子——”
皇帝抬手打断他,思忖道:“第二日恐怕来不及了,不若这样,你二人年初一时便成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