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宗众人向沧耳城而来,很快就惊动余青山和苏扶摇。
余青山不敢得罪天道宗,亲自在城门迎接天道宗众人。
“老夫余青山,见过诸位天道宗道友。”
“余道友客气了。”
“余道友,有礼了。”
“……”
林溪泉并没有天道宗的盛气凌人,丹鼎门在人族也是有头有脸的势力,而且炼丹术出众,天道宗不会轻易得罪他们。
余青山将林溪泉等人迎入城内,带到沧耳城大殿。
各自落座后,林溪泉直言来意,问道:“余道友,我天道宗前段时间有门人追击公输家族贼子到沧州,但却在沧州失去踪迹,不知余道友可曾见过他们?”
余青山自然知道苏家将天道宗之人抓住之事,但他却没有出卖苏家。
“沧州辽阔,而且现在沧州和火州魔族对峙,实在无力监察整个沧州,贵宗弟子和公输家族之人丹鼎门从未见到过。”
余青山之言有理有据,让天道宗找不到破绽。
“余道友,沧州守军很是精锐,我观他们好似不是沧州之人,不知是何方势力?”
林溪泉没有追问门下弟子失踪之事,反而问起苏家大军。
余青山也没有隐瞒,也不需要隐瞒,直言相告道:“这是禹州苏家大军,沧州和禹州一向交好,沧州无力抵抗魔族入侵,禹州便前来支援沧州。”
闻言,林溪泉几人心思转动,没想到禹州居然有如此强大的大军。
在他们印象之中,禹州饱受战火涂炭,十室九空,哪里会有如此精锐的大军。
禹州要真有此实力,又岂会一直受到各方势力摧残。
“余道友,我等需要在沧州之地寻找失踪的门人,可能要在沧州停留一段时间,有打扰之处还望余道友多多担待。”
林溪泉他们大举前来,不可能空手而归。
而且他们总感觉天道宗门人失踪和沧州脱不了干系,打算在沧州逗留,暗中打探。
“诸位愿意留在沧州是沧州之幸,老夫有个不情之请,希望魔族攻打沧州之时诸位可以出手相助。”
余青山没有阻止他们留在沧州,也阻止不了。
索性就让他们留下,而且还打算利用他们的力量。
“余道友放心,同为人族,我等绝不会坐视魔族肆掠。”
“多谢诸位道友深明大义。”
余青山让人给林溪泉等人安排好落脚之地,随后便亲自将事情告知苏扶摇。
“林长老,丹鼎门和禹州苏家很可疑,我怀疑门中之人是遭到他们毒手。”
在丹鼎门安排的小院内,天道宗之人回想起和余青山的交谈,很是怀疑丹鼎门和苏家。
在沧州也只有丹鼎门和苏家可以将天道宗那一支队伍一网打尽,也只有他们才能将消息封锁。
“是又如何?我们没有证据奈何不了他们。”
沧州的变化出乎林溪泉的预料,沧州有不知深浅的苏家驻守,他们不能用强。
沧州距离天道宗太远,天道宗在沧州的影响力并不大,丹鼎门和苏家未必将天道宗放在眼中。
要是双方撕破脸对谁都没有好处,当下他们只能明察暗访,找到公输家族之人所在,将事情上报宗门。
“余前辈放心,不用管他们,他们想要查就让他们查好了。”
余青山心中有些担忧,亲自将此事告知苏扶摇。
苏扶摇听后却不以为意,且不说天道宗能否查到事情真相。
就算查到苏家矢口否认,反正已经死无对证,天道宗能把苏家如何。
天道宗虽然实力强大,有多位圣人,但他们家大业大,需要兼顾的地方太多。
尤其在这个特殊时期,他们还需要防备各方,圣人这等战力他们不会轻易出动。
因此苏家有恃无恐,不惧天道宗。
天道宗在沧州查探半年后,发现所有线索都指向苏家。
“林长老,此事绝对是苏家和丹鼎门作为,我们何不抓住余青山和苏家主事者,逼迫他们交出我门下弟子和公输轩等人。”
李长老脾气暴躁,行事鲁莽,很想直接抓住余青山和苏家之人,用武力解决问题。
“不妥,苏家能够在柳州作战,还能分兵前来支援沧州,他们实力不弱。”
“我们贸然出手,很可能连自己都有危险。”
林长老小心谨慎,不敢轻易冒险。
“难道我们就这样让苏家和丹鼎门逍遥法外不成?”
李长老对林长老瞻前顾后很是不满,在他眼中苏家不过是后起之秀,再强能强到哪里去。
至于丹鼎门,炼丹他们是一把好手,要是说到战斗,根本不堪一提。
“此事我已经上报宗门,宗门自有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