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无迹这几天算是体验到“受宠若惊”的意思了。
衣食住行都有人打点好,可以说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禾悉又怕他住的不习惯,还特意准了半天的假期,让界淳带他下山置办东西。
晓无迹是知道界淳在门派地位,也知他平时是在掌门身旁服侍,是掌门信赖的亲信,今日能跟他一起下山,也是禾悉开口了。
“张妈写在单子上东西一定要买齐了,不然晚上我们没有饭吃 ,回来时候再买一些水鱼,就养在院子里的缸里”
禾悉嘴上说着话,顺手将一个银色的锦袋子放在晓无迹手上:“想买什么就买什么,自己喜欢的就买下了。”
“尊者,这,我有钱,你快收起来。”晓无迹忙将钱塞回h禾悉手里。
“拿着吧,你是我的家人,我给你花些钱怎么了。”
禾悉赢把钱袋子塞给晓无迹,又怕他不舍得花钱:“你今天任务是要把钱袋子的钱都花完,不然别想进山。”
这一袋子钱少说也有一百两,放在晓无迹说是巨款也不足为过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该用这笔买什么。
相反禾悉就没有那么纠结,她还给界淳一袋子钱,嘱咐他要多给晓无迹买两件好衣服,衣着行头一定要按照最好的来。
千万不要给她省钱,她禾悉最不缺的就是钱财了。
界淳也是尽心,领着晓无迹来到山下的成衣店,拿出一袋子的钱就让店家给挑选衣服,合适的衣服就差人送到星望门派。
完事之后,又领着晓无迹到集市上采买张妈嘱托的东西。
晓无迹不太习惯和界淳相处,内心不止一遍在想,要是今天和尊者一起上街就好了,自己一定要领着尊者去吃集上最有名馄饨。
可又一想,禾悉她饮食清淡喜食素菜,能喜欢油荤之物吗?
中午吃饭时,两人随意找了一家餐馆,相对而坐是最为尴尬的,晓无迹主动开口找话题,界淳也是顺着话题聊,等菜的过程也至少没有那么尴尬了。
也在这时,意外碰见了同门师兄,他们貌似和界淳很熟,简单询问晓无迹是否介意后,得到答案三人立即拼座。
其间三人聊着聊着不知怎地提到了自己,明知故问道。
“你就是禾悉尊者亲传弟子?”
“这话可别乱传,掌门一直没有张口同意呢。”
“正好借这个机会向你取取经,你是怎么成为禾悉尊者的亲传弟子的,我们也好学习学习。”
面对同门询问,晓无迹努力扯出一个不算完美的笑容,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身份尴尬,不上不下的卡在门中间。
也知道内门弟子有很多不服从禾悉的选择,认为一位能力不行,实力差劲的弟子怎么能成为门派尊者亲传弟子。
界淳:“这些话你们在我这里说说就行了,传出去被禾悉尊者听到,她可是会重罚你们的。”
“界淳师兄你这可就小题大做了,”其中一人满不在乎:“内门弟子都在议论他,禾悉尊者还能将我们这一群人都责罚一遍。”
“就是,王其师兄那处罚我就觉得过了,口头教育不就得了,至于逐出门派吗。”
两人说着说着就开始为王其抱打不平,言语之中不免有看不起晓无迹的意思。
晓无迹除了暗自咬牙,也无法做出什么反应。
一位俢者没有吱声,只是觉得茶水太过于清淡,喊来店小二上来一壶花雕酒,一人一酒默默的喝了起来。
“晓无迹你自己份你可要搞清楚,你就是一个不洁之子,别妄想抱得禾悉尊者这棵大树。”
“你当禾悉尊者是什么好货色,指不定是通过什么不正当手段得到门派尊者地位。”
界淳:“议论门派尊者可是触犯门规,我会立刻禀告掌门。”
“那她敢做别不敢承认啊。”
一直在默默喝酒的俢者重重地放在酒杯,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她就是一个女俢,凭什么教导内门弟子,她不就是和掌门是一个师父教导出来,她就可以教导我们吗,我呸,她有那资格吗。”
男俢醉酒行为让酒楼里客人避之不及,又见他们身着星望门派俢者服侍,又是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看着热闹,。
“你住口。”晓无迹蹭的一下站起身来,愤怒地道:“我敬你是我同门师兄对你百般容忍,你再说一遍禾悉尊者不敬之话,我可就要动手了。”
“禾悉尊者教导弟子能力不行,可驾驭男人手段可是一流,你才入内门几天啊,连亲传弟子都不是。”
“你他妈这是在找死。”
晓无迹挣脱开界淳的阻拦,直接冲上去痛打醉酒男修。
这里可是闹市区,但凡有一些闹事行为必然引起围观,到时想要平静的收场可就难了、
禾悉照常教导完俢者,回到院子里没有见到晓无迹,知道他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