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一个人……”
“你就是心太软了。”那人叹了一口气,“你的招数人家都知道了,人家也不可能见了你就一下子死掉,人家要是说出来怎么办?”
“他一个老人,都快要死了,还剩下几口气,我看见他张嘴要说话就赶紧哭,我哭的声音越大越好,大家都会看我,别人见到还要夸我孝顺呢,那时候,我应该就露头了。”
“你那个时候就露头了……”
“你这每一本书都没有白读,这是哪本书上写的吗?”
“没有,我看你们当父母真够累的,我就突然有了这个念头。”她的妈也笑了,“你虽然不姓刘,但你深得刘邦套路的精髓。”
她总觉得哪里奇怪,还说不出来哪里奇怪。
……
某间暗室之内,只有天井□□下一缕光芒,这缕月光打在了她苍白的脸上,那呆滞的目光看着前面,有怀表摇摇晃晃在她的眼前,那人和蔼的问到,“那一天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一只手,黑色的手……”
“幕后黑手操控着一头黑色的豹子,黑豹子冷眼旁观狐狸、仙鹤、狗等动物攻击白马,其中狗咬了白马蹄子一口,白马受到惊吓跑了。黑暗中黑豹子走了出来,白老鼠坐在它的肩头,它一举一动都被白老鼠指挥着,最后,那些黑老鼠打扮它,给黑豹子戴上王冠,它却嫌弃那些累赘,甩掉了那些鼠辈,懒懒的趴在王座之下,最后……最后追着白马跑了,好像有两匹马,老得那只被黑豹子挠死了,它追着小得那匹跑远了。白老鼠也好像被关在了笼子里,再最后,就像古代人上朝一样,白老鼠戴着王冠坐在高堂,其下五六只黑老鼠位列其下。”
“就这些?那你第一眼看到了什么?豹子、白马、黑马、兔子、狐狸……还是老鼠?”
“白马?豹子?”
……
“豹子一个人孤零零的,它就是动物园的吉祥物。”
“我不要当动物园的猴子……”
……
“心中的七情六欲,你选哪一个?”
“那就把心夺走吧,我有心,我爱谁,他就要死;我没有心,他爱我,也是白爱,让他们折腾去,整天耽于情爱,也难成大器。”
“那你那颗心长出来了呢?”
“我天生就是花花肠子,指不定长出来了,也是三个花都喜欢。”
这小女子可真了解自己,“她前生什么都管不住,还是看见漂亮姑娘傻乐呵,也就是心静,才能成事,在小山头当了一辈子山大王,甚至学着不再清高。”
“这辈子,想的更绝,什么都想要,把最关键的不要了,干脆不要‘心’了,那就让她一辈子闹心。”
“这辈子,她不愿意抄,全国替她抄,作恶的人都要抄,谁知道,这个魔头会不会托生成谁家孩子,一辈子逼迫你向善呢?上辈子就掏了一个蚂蚁洞、累世行善还落得个这样的下场,但凡这人再不位列仙班,全天下都要遭殃,指不定他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人类灭绝。”
司命星君说到,挥笔之间已经有了决断,笔落下就是定局,任谁也无法改变。
……
“幸亏这孩子心正,选的是侠道,金庸都说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这份心性要是用来害人,全世界都要毁灭……”
“你怎么知道我心正呢?大道殊途同归,侠道即是王道,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他们送我来,做的不是国家领导人,而是人间帝王,都算到万象更新了,怎么没有算到荡清宇宙呢,什么都乱了,我就是人间帝王!”日光下,她娓娓而谈,那花店老板愣在原地,也不敢言语了。
……
“‘这就叫灯下黑,谁做孩子的爹,谁就是黑豹子,一辈子为其殚精竭虑,报当年养育之恩,至于那个白马,只能是她自己,别人都想害他,却无从下口,只能咬咬蹄子,到头来,还是豹子追白马,老鼠当大王。’
‘她早就说了,鼠辈只能白老鼠统治,国家统领要是黑了,国家也就完了。’
‘我看这结局就是the Great Proletarian Cultural Revolution,要不然就是世界大战。男人和女人,就是两个阶级,她整天说阶级不可以被消灭,除非人类只有一个性别,真到了那一天,众人皆兵,男人真要被关到动物园了,给每个女人发一个,所有当年女人受过的苦,都要受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