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槿总觉得奇怪,又说不清是什么奇怪,麻木的遵从了他的话,一味的向前走去,那同学还在等她。
这种情况不止一次了,还有上次,总觉得精神恍惚,总觉得发生过的事情都是幻觉,听说精神分裂会遗传,精神分裂的先兆就是幻觉和幻听,难道她也有了那种病?
此刻朱槿怎么也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怎么地产大鳄和一个普通学生说话,按理说完全不会发生的剧情,简直没有丝毫逻辑,可能是自己想攀附富贵吧,要不然也解释不了发生的一切。
朱槿已经走到了同行的伙伴身边,她难以置信的问同伴,“我刚才说的是秦话?”
其实她心里更想问自己有没有说话,但那样太奇怪,会被人当成疯子吧。
“秦话?你认识他吗?他说自己和你爸认识,他是大老板,我们……”
话止于此处,已经被朱槿截断了。
“怎么可能!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一个阶级的,我爸勉强算是一个基层干部,别搞错了。”
她断然否决了同伴的推测,但同伴也不是那么容易说服的。
“是真的,我在学校的开学典礼上看见过他。”
朱槿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开始转移话题,又把话题扯到了方言的身上。
“秦话和粤西话还挺相似的,我和你在一起,总是不由自主说秦话……”
那头,一个年轻的球员在郑月面前满脸笑意,言辞不尽讨好。
“你长得这么白,你儿子会黑?我看你就是不想你儿子露面。”
事实上也是如此,如果尽然相信玄学,也不会这样轻飘飘的放她走了,他们又开始踢球了。
“我看是你想让你孩子去春申,他死活不去,那天我看见你手里拿着一张照片看,这孩子恰好路过,你想和她说话,她却走了。”
“以前都在里面踢,现在在外面踢,我看就是想守株待兔。”
“你听得懂秦话?”
“我看你是想要人家的三根金头发,又害怕遭报应不敢下手。我们一群人给他压在地上,给他拔了,又能怎么样?就是害怕我们都没事儿,偏偏你和你的儿子出事儿了。”
这一句话算得上说中了郑月的心事,国人的通病就是对玄学不全信,但还是信一点。
“我看你就是那条狗,狗脸,想害人家孩子。”
郑月又想起了羊与马,和那句撒谎没有必要的论调。
豹是肉食动物,羊是素食动物,他岂不是将自己送入豹口?想到这里,他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你拦不住的,你要是开除了我,谁来陪你踢球?我要是被开除了,我就去追那个女孩子,然后说是郑月的儿子让我来的……”
他们聊得热火朝天,但这些话都没有被她听到,她们早就换了话题,又谈论起提在手里的炸鸡,是了,她此行的目的就是去取预定好的炸鸡。
那粤西的同伴不知道说了什么,惹得她一笑,漏出一双狐狸眼,阳光下,那眼睛的颜色格外耀眼,果真是一双环睛豹眼,熠熠生辉。
“别看了,小心把你的魂儿勾去了。”郑月提点一句,但他自己也没有收回目光,有一瞬间的愁眉不展。
“不戴眼镜长得还挺漂亮。”球员怔怔的说了一句。
神通只在必要的时刻露一露就可以了,那个养了一群猫、一群老鼠,也是身死的下场,比不过这个,养一个准一个,猫鼠都为其挡劫。
命数天定,他也没有参悟清楚,既然参不清楚,还能干什么,静观其变呗。
……
……
“我思虑的都是小女儿□□,拿不上台面的。”
一夜鹅毛大雪,带来了白茫茫的世界,雪足有她膝盖高,雪还没有被铲车推走,于是人只能在雪地里艰难独行,她的大红色羽绒服在白雪里格外显眼。
“我怕他拿捏我,我有十分爱他,也只表露三分……”
“你那三分,都超过别人的一百分了!整天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看,瞎子都看出来什么了!”
她听到这句话也不走路了,直勾勾的盯着天空的飞鸟,“他没看出来就行,我怕他寻死觅活逼我。”
“你什么都知道,还是要信你你信的……”
那漂浮在空中的老者听了就着急,也顾不得其他了,那花白的须发抖动着。
“我看你迟早要后院子起火!”
她怅惘然若失,却不再言语了,行走在冬季结冰的路面,就是一个普通的行人。
“后院子起火……灯下黑是这样吗?”她喃喃自语,脚下没注意在冰面上摔了一跤,又手脚并用地艰难的爬了起来,疼痛的膝盖可能只有跪下来的时候才能彻底放松。
“未来你的兄妹和丈夫都要联合起来造你的反怎么办?”
“要杀就来杀,谁能杀得掉我才是他的本事,他杀了我我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