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如果将军不放心,末将愿领一支百人的先头部队穿过峡口,一探究竟!”
林渊摸了摸下颚,摇头道:“罢了!传令全军后退五里,安营扎寨!”说完便拨转马头往回就走,搞得星官在风中一脸茫然。
大营驻扎完毕,林渊立刻在中军宝帐中召集所有将军官员,包括慕容云厝一起议事。
此时,慕容云厝的伤已经基本康复,不过他知道军令如山的威力,再也不敢胡闹,而是闷闷不乐地坐在一边。
林渊见众将官都到了帐中,立即传令将陈新带上来。不多时,两个军士将带了镣铐的陈新带到大帐中。
虽然带了镣铐,一身囚服,不过这些天陈新却一直躺在囚车里,而且一日三餐也不曾差半点,外加上他原本武将的体质,身上的伤自然也好了不少。
林渊坐在帅椅上,冷冷地瞧了一眼,地上跪着的陈新。搞得陈新心中大惊,不知为何今日不进军,反而退守下来想起自己,于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隔了半响,林渊终于开口道:“陈新,我今天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陈新道:“将军请问。”
林渊问道:“鸽子腿上的信究竟是不是你写的?”
陈新叩首道:“绝对不是!将军要是不信,可以回去以后带我去见王爷,的确是王爷吩咐。”
“那再说一遍,你的信究竟写了什么?”林渊问道。
陈新开口便道:“我写的是:林渊领头行军,一路上未对世子有任何指导教育,世子不懂规矩,误犯军规,林渊不管三七,直接重责八十杖,世子幸无性命之虞。”
“就这些?”林渊追问道。
“是!仅此而已!”陈新再次叩首。
只见林渊突然一拍帅桌站起身来,走了两步,绕到陈新身后,突然从腰间抽出了寒光剑,直接架在陈新的脖子上。
“啊!将军饶命,末将说得句句是真!”陈新磕头如捣蒜,苦苦哀求道。
于此同时,慕容云厝再也坐不住了,起身便道:“舅……陈裨将的案子还没查清楚,身为将军不可胡乱杀人,有违军法,有损士气。我身为监军,不准!”
“哎哟,监军这会开始摆架子了,前几天你不是无视军法军令吗?”林渊质疑道。
慕容云厝尚未搭话,岑知、岑名两兄弟跪倒在地,岑名求情道:“将军,我奉王爷之命第一次随军出征,不过以前长念兵书,虽然只会纸上谈兵,但也知道临阵斩将,兵家大忌。往将军三思。”
“呵呵,胎毛未脱的小子,也敢出言不逊。”林渊冷笑,又环顾了四周,道,“还有谁要劝的?”
紧接着又陆陆续续地有一些文官、武将为陈新求情。
林渊看了看众人,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另一只手摸到自己的胸口,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又仔细地看了几遍,不由地赞道:“不错,不错,仿的还真像。陈新恐怕连你自己都分不出来吧。”
就在大家一脸茫然之时,陡然见几道寒光掠过陈新的身边,只听见一阵金属声响起,陈新身上的镣铐,尽数被斩断。
“将军,这……”陈新顿时瘫坐在原地。
“稍后再理你,现在我先要解决了这个内奸!”说话间林渊手中寒光剑再次舞动,席卷着天地风雪之势直逼角落处一人,正是此前一直伴在林渊身边的星官。
“将军你这是为何?”星官惊慌道,身子忙不迭地从座位上滚落下来,正好避开了林渊的剑势。
“满营将官陆陆续续皆为陈新求情,只有你左顾右盼,看他人反应,最后才勉强求情,可见你很想他死。今早竟然还怂恿我冒险过峡谷。真把本将军当傻子了吗?”林渊说着又补上了一剑,朝着星官追身而去。
“哈哈,看来四大庭柱之一果然名不虚传,略施小计,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星官说话间,侧身勉强躲过,衣袖上被割了一道大口子。
此时,帐中已经有其他将士拔出所佩刀剑,围住星官,眼看将他团团包围。
“哼!不奉陪了。”星官冷哼一声,从怀中摸出几个黑色的圆球,高高举起,然后朝着地面重重的一摔。
“是霹雳弹!”不知谁吼了一声,噼噼啪啪的巨响中随着一阵火光,中军宝帐顿时尘土飞扬,谁都瞧不见谁。
烟尘中,林渊只觉得迎面一股阴风逼近,心知不妙,举剑便挡。呛啷,火花迸发,击落了一把匕首。
待尘埃落定,众人发现中军宝帐上出现了个巨大的窟窿,帐外有士兵正在惊呼,林渊抢步冲出军帐,西边天空一个巨大的风筝正在空中飘向远方,星官伸一臂紧紧拽住风筝地步,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大声吼道:“诸位我们后会有……”
话还没说完,星官脸上的笑容便戛然而止,原来一道黑影,一支翎羽箭极速飞来,不偏不倚地扎入了星官拽风筝的那条手中。
“啊!”的一声惨叫,星官连同风筝一起,从高空径直坠下,插入滚滚涛水的望江之中。
“全面搜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林渊指着一队军士命令道,那队军士二话不说就朝着望江而去。
一转身,林渊返回中军宝帐,瞧了一眼依旧跪在地上的陈新,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