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响起的笛声非常清脆,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清净之感。
林渊心中一怔,只是如此半秒左右的时间,便让炎霜双婆得了一线生机,只见她们扭动身子,直接从密不透风的「祭夏雨」的剑影下,活脱脱找出一条出路,从马车的角落里逃了出来。
而且盛炎和盛霜各自设立了一道灼热和寒冰的屏障,想防止林渊的继续追击。
林渊歪歪歪斜脑袋,寻着笛声瞟了一眼,原来是车头的彝祖不知何时,端着笛子正在吹奏。这些年他的笛艺大有长进,虽然不如「安魂奏」那般神奇,可他也经常吹笛,让人觉得心静,难以冲动,还能时不时地让狂暴的动物,陷入温顺催眠的状态。这时,他见林渊步步紧逼,炎霜双婆马上就要陷入绝境时,便吹动了竹笛,奏响了这只「清心曲」。
不过,这效果似乎,只能让林渊短暂震惊半秒,随着林渊不屑地眼神投来,彝祖便知道自己的「清心曲」已经没有了多大效果。
不过,林渊并不会因为一首笛曲而变换了攻击的目标,短暂分神后,他继续将攻击的目标锁定在炎霜双婆身上。
只是此刻,两个得到喘息的老妇人已经摆好了防御的阵势,灼热和寒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自以为坚固的防御闭环。
可下一秒,林渊手中的寒光剑大开大合的挥舞,犹如毫无情面的瑟瑟秋风一般,出了一招「祭秋风」,便将炎霜双婆自以为是的防御阵势瞬间摧毁,不留半点残骸。
这一下两个老婆子又再一次陷入被动拼命的局面。两人心里明镜一般,知道普通招术已经奈何不了林渊,便想发动大招「冰火双龙卷」,来抵挡或击杀林渊。
可这招虽然威力十分巨大,可也有一个十分巨大的问题,就是招术的释放和蓄力时间太久了。这面对林渊擅长的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的「四季剑法」,恐怕是否能放的出来都是两说。
不过炎霜双婆互相对视了一眼,她们打算舍生取义,就算身上多挨几剑,也誓要将这「冰火双龙卷」释放出来。
就在双方准备殊死一搏的时候,耳边响又传来了一阵笛声。不过双方都不在意,只以为是彝祖吹了缓解大家剑拔弩张气愤的,其实也没什么用。
不过,就在两方人马即将对决,交手之时,林渊和炎霜双婆都突然感到不对劲,他们只觉得全身一点力量都使不出来,仿佛每一处的经络都被人点住,堵塞了一般。
林渊将寒光剑倒插在地上,而炎霜双婆却互相搀扶着靠在马车上。再放眼望去,不管是「南诏国」的使臣,还是林渊的部队,一个个仿佛都喝醉就一般,东倒西歪,踉跄蹒跚。
众人不约而同的将目光都集中在彝祖身上,可是此刻的彝祖,表情也是一脸大惊,寻着笛声四处张望,而他手中的竹笛早已掉落在地上,嘴巴长得老大,却说不出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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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笛声反反复复的响起,最后就连林渊也承受不住,最终倒在地上。而其他人更是狼狈不堪,还有人受不了这乐曲,直接两眼目光呆滞,口流唾液,疯疯癫癫起来。
“你们不是都在找我吗?我现在来了!呵呵。”一座小山的断崖上,伴随着这奇异的笛声,一个身材轻袍的中年男人,显出了身影,坐在一块崖岩上,双脚腾空,手里轻轻拍着一只普通的青竹笛,讥讽道。
林渊还没回话,彝祖却瞧得清清楚楚,这个男人就是五年前一展神技的东方先生。只不过这五年时间不见,东方先生的脸上沧桑了许多,还凭添了几条深深的疤痕?
彝祖想开口,可是东方先生瞧了他一眼,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彝祖就感觉嗓子发硬,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可一旁的林渊却喊出了声:“东方青衣!你终于出现了,你这反贼有本事别玩这些阴谋诡计!和我堂堂正正的比一次。”
“反贼?”彝祖一听心中便是咯噔一下,这「梨园」的东方先生,怎么瞬间成了反贼?
“戎将军,别在那大呼小叫的。究竟谁是反贼?你好歹也是卫国贵族后裔,你小时候在卫国的皇宫中,我也是见过几次面的。”东方青衣不怒反笑,冷冷讥讽道,“怎么现在就成了镇南王的狗腿子了?一个小小的戎将军,南安四庭柱的名号,就能让你连杀父弑母之仇都放下?甘心情愿替慕容老贼的孩子做一条看门狗?”
林渊被东方青衣一顿输出,脸上不禁红一阵白一阵,非常难看。他本来就话不多,心中计谋虽有,但不善言辞,不喜欢与人做口舌之争。于是,硬是咬着牙,将寒光剑攥在手中,咬牙切齿道:“有本事你下来,与我一战,我们手底下,见真章。”
“下来!算了吧!哈哈!”东方青衣坐在大崖岩上,捧着肚子哈哈大笑,“我要真下来,你们早没命了。想到处慕容均辉口气比你还大,不过实力也强你百倍,结果还不是让我给买了。你们到现在都不知道,我把他埋在哪里了吧?哈哈哈。”
“你……”林渊颤颤巍巍地拄着剑身,站了起来,看模样似乎生气到发抖。
“一路上追着我,你以为我是在逃吗?我只是想看看你这些年来长了什么本事。”东方青衣冷冷地将笛子插回腰间的青玉带中,然